“對你,我並不想使用那些對待犯人的殘忍手段,但如果你不顧警告甚至打算想跑……”
秦彧的指在荀白辭唇上反覆流連,時而輕輕摩挲,時而用力掐按,很快荀白辭的唇就印滿了他的指痕。
“那就別怪我使用特殊手段了。對失敗者,我向來不留絲毫情面。”
秦彧話語呵寵,動作親暱,荀白辭皺眉,努力掩藏眼中厭惡。
捕捉到面前人難以遮掩的真實情緒,秦彧眸色一沉,再次加重手上力道。
“嘶……”荀白辭低呼,紅唇微啟。
秦彧趁勢……
身體不得自由,就連……
荀白辭委屈地紅了眼角。
見荀白辭神色委屈,秦彧不由放輕了聲音。
“我的碰觸你要儘快習慣,否則你以後要怎樣跟我夜夜同床共枕?”
一聽到以後要跟秦彧夜夜同床而眠,荀白辭眼睛更紅。
見荀白辭如此,秦彧以為他是怕睡覺太擠鬧了大男孩脾氣。
“你要覺得床太小我就讓人換張再大一些的。”
秦彧話落,荀白辭蜷了蜷垂在身側的手,合齒要咬他手指。
察覺到荀白辭的企圖,秦彧沉笑一聲,扣住他下顎的手一個用力,快速卸去他嘴上所有力道。
蓄力一擊的反抗若以卵擊石,荀白辭乾脆閉上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見荀白辭一副擺爛模樣,秦彧再次沉聲低笑。
“好好留在這,待在我身邊,成為我的伴侶。辭辭,你反抗不了的。”
秦彧將指從荀白辭口中抽出,在他額頭印了一下,鬆開他腰。
“照看好他。”秦彧吩咐一句轉身離開:“人要出了問題你自行去地牢領罰,工作我會讓張子飛找人過來接替。”
秦彧走到門邊停住腳步低聲補充。
“不要讓他使用任何電子通訊裝置。”
“是。”一直儘量降低存在感的根叔抬手擦汗。
去地牢,那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的地方。
秦彧大步離開,房中荀白辭後退半步緊貼牆壁。
下個月圓之日秦彧要標記他!
兩個月圓之日相差三十天,也就是說他要在三十天內想到辦法離開這!
見荀白辭面色微白,根叔暗暗嘆氣。
“二少。”根叔上前,來到荀白辭跟前,彎腰行禮:“從現在起,我會為您介紹整個秦家,幫您適應在這的生活。”
“L區秦家延續至今已有百餘年,秦家人有狼人血統,但延續至今,大多秦家人已失去狼人能力及自由變換形態的本事。
十年前一場變故後秦家更是人丁凋零,現在整個秦家,僅有幾人還擁有這種力量,其中又以家主的力量最為強大。
這也是老家主當年力排眾議,廢除兄終弟及制,選定年僅十五歲的家主繼任秦家的原因。
這山中老宅是家主住處,沒有家主允許就連旁支都不可以踏入……”
關於秦家,根叔介紹了大半天,荀白辭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心裡暗暗盤算要怎樣跑路一事。
跑路前有件事他得弄清楚,曲向堯到底有沒有出事。
根叔在講秦家這狼人家族的發展史,荀白辭在一旁偷偷打聽曲向堯的狀況。
荀白辭旁敲側擊,卻被泥鰍似的根叔輕鬆躲過。
眼看明的已是打聽不到,荀白辭只能另想法子走暗路。
有什麼辦法可以知道曲向堯到底有沒有出事?
晚上飯點,張子飛打電話過來,向根叔傳達了秦彧的指令。
“家主讓先給二少擺餐,他還有個視訊會議要開,今晚過不來同二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