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詩和這個男人一起做的16次,還剩84次。
昏暗幽黑的總統套房內,南詩眼睛上蒙著一條黑布,平躺在柔軟的床上,心跳如同擂鼓般劇烈。
身邊有腳步聲逼近。
同時南詩也嗅到了一陣清冽的薄荷香,是男人專屬的味道。
他來了!
南詩不安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聲音軟軟的,“要、要洗澡嗎?”
男人沒有回答。
隨後,耳邊便傳來脫衣服的聲音,一件件脫下的同時,也扯下南詩心裡最後的遮羞布。
忽然,柔軟的床邊陷下去,男人已經上床躺在她身邊。
南詩深吸一口氣,在黑暗中尋找著他的薄唇,吻了上去。
毫無章法的吻技,讓男人發出一陣嗤笑。
南詩心裡驀地一涼。
下一秒,男人便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如同暴風雨般激烈的吻落下,掠奪她肺部每寸空氣,溼潤而又溫暖。
在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南詩身體忍不住顫抖。
細長白皙的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難耐到腳趾都蜷縮起來。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卻仍是難耐。
“不……”
貓兒似的聲音落在男人耳裡,更加抓心撓肝。
他把南詩的手腕壓在她頭頂,聲音沉啞,“要不要,是我說了算。”
隨著男人話音落下,動作也越來越大。
南詩咬著唇,修長白皙的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全身都在顫抖……
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特殊的味道。
南詩疲倦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蒙著眼,她看不清身邊男人的臉,但卻聞到專屬於他的淡淡薄荷香。
尤其是佔有她時,味道更加濃郁。
休息一會,男人起身去了浴室沖涼。
過了會,沉悶的腳步聲響起,南詩半坐起身,“要走了嗎?”
男人停下腳步。
南詩咬著唇,緊張地抓著床單,醞釀很久才開口,“我、我想跟你商量個事,這個月能不能多給我五萬?”
昨天醫生打電話來,說外婆的身體出現了別的狀況,需要做個全方面的檢查,差不多要五萬。
她沒辦法,只能試著問問。
等了片刻,男人什麼也沒有說,直接開門走了。
房間靜謐無聲,南詩躺在床上愣了一會,有些失落,看來,外婆的錢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她起身,摘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房間裡燈光昏黃暗淡,不太刺眼,她適應了一下,就去浴室沖澡。
鏡中,她的鎖骨到肚臍眼,都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吻痕,青青紫紫,曖昧惹眼,看的人滿臉羞臊。
這樣的自己,破碎不堪,骯髒靡亂。
南詩眼尾泛紅,一抹心酸從心裡湧出。
一年前,外婆突然得了腦梗,醫生說至少需要準備一百萬治病。
母親去世後,父親續絃又娶了一個,她跟家裡關係逐漸疏遠,跟父親借錢也被一再推脫。
醫院好幾次下了警告,再不交錢就要把外婆趕出去。
情急之下,她闖進一個高階私人會所,把自己明碼標價賣了。
剛才那男人,就是她的金主。
協議白紙黑字,做夠一百次,就給她一百萬,另外每個月還額外給她兩萬的生活費。
但,協議上有一條挺離譜的:在歡好時不能看到對方的臉。
所以每次來,南詩都是蒙著眼睛的。
男人也很少同她說話,從第一次到現在,說話的次數掰著手都能數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