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單薄的身影站在門口,光線將她的身影拉的很長,看起來形單影隻,楚楚可憐。
“梁太太,我很清楚地跟你說過,我對梁昊沒有感情,不可能會嫁給他,你就算把我綁起來,我也不會嫁!”
梁太太冷笑一聲,“你拿我手鐲的時候,就已經預設了你要嫁給我們昊兒,南二小姐,做人要講誠信是不是?”
南詩捏緊拳頭,“我沒拿你的手鐲,你別冤枉我!”
“拿沒拿,都不重要了。”梁太太削著水果皮,輕描淡寫地道,“我記得你外婆還在醫院的IcU裡住著吧,我已經派人去看她了,以後你就不用過去了,安安心心地準備結婚就行。”
南詩心裡一驚,氣到手抖。
“梁太太,你別太過分了,拿一個在IcU的病人威脅我,算什麼本事?”
梁太太漫不經心地道,“什麼方法無所謂,只要有用就行。”
南詩握緊雙手,只怪自己太沒用,保護不了外婆。
“等你和昊兒結了婚,我們梁家可以給你外婆找個國際上最好的醫生,來給她看看。”
南詩始終一言不發。
梁太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把手裡削好地蘋果遞給她,“去陪昊兒說說話吧。”
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南詩捏著蘋果,侷促不安地立在原地。
病床上的梁昊卻是厲聲呵斥,“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
南詩警惕地慢慢走過去。
梁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裡的殺意怎麼也藏不住。
“南詩,你這個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厲墨時那點骯髒事!”梁昊目光陰沉,臉色扭曲,“那天,是厲墨時幫你解決的吧。”
南詩瞪大眼睛,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
“沒有?”梁昊邪笑著,“你敢說那天你被下了藥,那副飢渴難耐的騷樣,會沒有跟厲墨時睡覺?”
南詩的心撲通撲通跳著,越跳越兇。
她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在逆流,腦袋裡一片空白。
緊張的情緒幾乎要衝亂她的腦子。
“跟自己姐夫睡覺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南詩厲聲呵斥,“你閉嘴!”
“呵呵,裝不下去了,看來我說的沒錯,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要是告訴南家人,你猜,你會有什麼下場?”
“你敢!”南詩挺直脊背,勾了勾唇,“先不說南家人會不會信你,就說厲墨時知道了,會不會放過你?會不會放過樑家?”
梁昊譏諷的話頓時止在喉嚨裡,就像是一口老痰,吐不出去,更咽不下。
他臉上的表情更兇了,像是一隻豺狼,要把南詩剝皮拆骨。
“你好樣的,賤人,馬上給我滾出去!”
梁昊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杯,朝著南詩狠狠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南詩肩膀被砸了一下,半邊肩膀都在痛。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逃一般地衝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才在裡面,她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幾乎快要窒息。
聞到外面的空氣,她才覺得自己自由了。
只是走路時,雙腿依舊在發抖。
梁家人太可惡了,竟然用外婆來威脅她。
南詩想到心裡就不安,也不知道現在外婆怎麼樣了,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去看看外婆。
外婆所在的醫院離這裡並不是特別遠,大概一公里多一點,走路過去就可以到。
南詩知道路,從醫院後面一個停車場穿過去會更快。
天色漸晚,停車場裡燈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