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我帶走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希望你在社會中處於死亡的狀態,然後對你實施了長達半年的監禁對嗎?”
“是。”
“帶走你的人你認識嗎?”
陸漪一艱難地搖了搖頭,隨後又道:“但是,我在學校見過他幾次。”
“如果現在拿出他的照片,你能認出他嗎?”
“可以。”
“在監禁期間,他是否做出過損害你身體和心理的事情?”
“他給我注射了奇怪的東西,之後我一直很痛”陸漪一忽的情緒有些激動,因為她的聲音有些小,楚延坐得離她很近,所以她很輕易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他在他在拿我試藥!他每天都讓很多人觀察我的狀況,會抽我的血,有的時候會帶著新的那種奇怪的東西過來”
“你知道那個奇怪的東西叫什麼嗎?”
陸漪一抓著楚延的手越來越緊,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再大些,她希望這個名字能被清楚地記錄下來:“他們叫它——”
“安納諦索!”
“啪嗒——”留在病房裡的主任本來下意識地轉著別在口袋上帶進來的筆,聽到這個名字,他驚得停下了轉筆的動作,筆就這樣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響。
“主任聽說這個藥?”楚延目光灼灼,主任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一個訊息:他勢必要讓安納諦索的一切被記錄在攝像頭下。
“它它不是藥,它是一次藥物研發時的副產品,準確來講,它是一種病毒。”主任嚥了咽口水,“它也是十多年前被禁止研發的專案。”
楚延和陸漪一暗地裡對視一眼。
“陸同學注意休息,之後我們會再次叨擾,煩請配合。”
楚延起身後,陸漪一又一次抓住她的衣袖,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微弱,僅僅楚延一人可以聽到:“你要儘快”
“我堅持不了多久了”
陸漪一沒想到她以為很快便能的再見,幾天都沒有到來。
“醫生,前幾天的警官還是沒有來嗎?”
來查房的主任對她搖了搖頭,陸漪一難掩眸中的失望。
她還是信錯了人嗎?
自從陸漪一暴露出來,澄柒就感受到了來自暗處無時無刻不在的監視,他們在觀察,一旦澄柒表現出一點她已經恢復記憶的跡象,他們就會即刻採取措施。
“楚延那邊還是沒有訊息。”
“我們需要想別的辦法了”
:()我家宿主靠智商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