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人差點要暈過去,身後的丫鬟立刻上前扶住她,皇后也有些慌,一位公主、一位世家小姐,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人!”
“不用了!”越玄珩向皇后行了一禮,“母后,兒臣先前正好看到千小姐被人帶走,便跟了上去,現在她和皇妹都沒事。”
“沒事就好!”皇后才鬆了口氣,“是誰?敢在宮中綁架公主和世家小姐?”
越玄珩猶豫片刻,道:“此事,還是母后親自去看看吧!”
“千夫人也一起來吧!”
皇后從越玄珩的欲言又止中感受到了什麼,她匆匆結束了一場宴席,送走了各家夫人和小姐後,才和千夫人以及不放心女兒決定跟過來的越玄棠母妃一起隨越玄珩來到一座偏遠的宮殿。
此時,太子的親衛已經將宮殿層層圍住,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見一行人靠近,立即行禮,等他們進去之後,關上了厚重的大門。
宮殿被閒置了很久,院子裡的植物肆意生長,某些陳設也帶著些許腐舊的感覺,但進入內殿卻是換了一種感覺。
雖然能看出有些陳舊,但還是有被人精心打理過的痕跡。
大殿正中,放著類似於祭壇一樣的東西,兩邊是兩張簡易的床鋪,再往前,地上還有一個不知是何用處的陣法。
澄柒就躺在其中一張床上,她還是裝作昏迷的樣子,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千夫人看到女兒立刻走上前去,在床邊不住地呼喚:“稚兒!稚兒!你快醒醒啊!”
另一邊,越玄棠被堵住了嘴,押解在旁。
肖清澤抱著雙臂,倚在柱子上,還是最開始那種吊兒郎當的看戲做派。
“珩兒,這是怎麼回事?”越玄棠母妃看到女兒被綁在那裡,有心過去,卻被皇后瞪了一眼,不敢動彈,皇后才又向越玄珩問道。
“回母后,兒臣和五皇子趕來的時候,皇妹似乎正在做某種邪術,似乎是移魂改命之法。”
千夫人聽到這話十分不可置信,她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向越玄棠:“太子殿下,你是說,她想奪舍我的女兒?”
“牽制住皇妹之後,本宮從祭壇上的書裡看來是這樣的。”越玄珩接著又道,“除了移魂之法,還有吸取逝者氣運從而逆天改命之術”
不知為何,千夫人下意識想起一個月前,女兒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夜的事情,她衝過去把堵著越玄棠嘴的布條扯出來:“一個月前,是不是你把稚兒叫出去的?你是不是對稚兒做了什麼?”
嘴裡沒了束縛,但千夫人問的問題顯然越玄棠不是很想回答,她扭過頭不去看她,但此時不說話分明是預設。
“你!你!”千夫人想起之前她還興致勃勃地拉著澄柒為越玄棠挑選及笄賀禮,全然不知道這個人存了要害自己女兒的心思,她不由得想,她那麼掏心掏肺對那個害過女兒的人,女兒當時該是多麼難受,想著想著,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聽到千夫人的哭泣聲,澄柒想到她應該是在自責,決定自己提早醒過來,她緩緩睜開眼,喚了一聲:“娘”
澄柒那邊轉眼就變成了母女溫情時刻,卻沒想越玄棠立刻變了臉色,她大叫道:“不可能!你怎麼醒過來的?”她那道靈力用了幾分她自己最清楚,千賜那樣一個沒有修為的人沒有一天時間根本醒不過來。
“我知道了!千賜,你算計我!你根本就沒有暈過去!”
“放肆!安禾,你私自修習邪術,到現在還不知悔改嗎?”皇后並不理解越玄棠的破防,但她自己真的是要氣死了。
“母后,兒臣兒臣”越玄棠努力找著藉口,“縱使兒臣有錯,但千賜她明明沒事,卻要假裝中招!她不是什麼清清白白的!”
“別在胡攪蠻纏了!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