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即便您帶左相大人回城了,她也不會無藥而愈的所以您才更應該相信我們的啊!”
“國師可以。”宸冥篤定道,“本殿幼時生過一場大病,太醫皆說藥石無醫,然後國師皆本殿去摘星樓小住幾日後,便是無藥而愈,本殿可以,左相也一定可以。”
“若國師大人真有這般大能,陛下又何必將瘟疫視作洪水猛獸,耗費民力物力至此?”悅浮生是不信的,哪裡會有這般神蹟?
“逆天而行哪有那般簡單,若非左相生死未卜,本殿也不願求到國師頭上,這種折損陰德的事情,自然是越少沾染越好”
“承蒙殿下信任,不若就讓本座帶左相回摘星樓如何?”帳外,一道冷冽中夾雜著一絲縹緲的梵音響起,宸冥和悅浮生同時看去,只見一隻手掀開了簾帳,可窺見一張出塵又入世的臉,來人正是國師封御。
“國師大人怎會在此?”宸冥的表情變了又變,先是驚訝,再是疑惑,之後便是狂喜。
“本座夜觀天象,知左相有難,特來相助。”
“國師大人,您真的可以將左相大人帶回摘星樓而不讓疫病在城中擴散嗎?”國師本人出現在這裡,悅浮生便不再對封御可以治好澄柒抱有懷疑,她只是擔心帝都內的人感染。
“這是自然。”
“有勞國師!”宸冥自然是求之不得。
“悅小姐意下如何?”
只要瘟疫不擴散,悅浮生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有勞國師。”她對這位女扮男裝的左相印象極好,不然也不會在澄柒染病之後一直在身旁照顧,所以也自然不願正值青春的左相就此隕落。
“如此甚好。”封御走近澄柒,將她抱起,走出帳子,再到悅浮生和宸冥出去,早已沒了封御的影子。
這位國師大人著實無法用常理揣測,系統也不知道他打算用什麼方式把原主治好,只能在他們回到摘星樓的一瞬間將澄柒送回去。
原主病得昏昏沉沉,澄柒回去了也只是繼承了原主的難過,只是她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很想很想靠過去。
在系統的視角,就是他的宿主大人整個人湊在封御身上,而且也貼越近,若不是他知道澄柒的情商只有e,就會覺得他家宿主是藉機輕薄人家國師。
不過,系統也多少可以理解,他也感覺到這次回到摘星樓的封御身上多了一絲讓人極想靠近的吸引力。
而國師大人似乎也不排斥他家宿主的靠近,反倒是摟上了她的腰,讓兩人貼得更近,系統一時也分不清到底是誰想輕薄誰。
封御感到頸間澄柒有些灼熱的氣息,耳邊也響著她因為發熱有些深重的呼吸聲,他好像還聽見澄柒在迷迷糊糊間叫出了一個名字,只是那聲音太小、太模糊,他沒有聽清。
後來無需系統出手,澄柒便已無藥而愈。
從一片混沌中清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了,而且正好是晚上,澄柒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封御觀星的背影。
“多謝國師大人。”
封御沒有回應,轉而問道:“故人與鳳星可都確認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大抵是確認了的。”澄柒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開,“國師大人可是要站隊了?”
“君黎小姐有所望,本座所望又恰巧與之相同,所以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澄柒恍惚了一陣,目光有一瞬間的茫然。
“君黎小姐?”
“我需要一個預言。”澄柒抬起頭,對上封御的眸,一字一頓道,“太子德行有虧,不宜繼承大統。”
“好。”國師大人沒有絲毫猶豫,一口應下。
“如果陛下知道國師這麼輕易就答應了旁人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