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計靈石一堆的丟出去,築基修士也非是對手。”
掌櫃說話間還對著韓墨笑了笑,彷彿知曉他會用到此物一樣。
“韓道友最近的聲名極盛,就連這萬寶閣都傳到了,想來道友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購買些保命的東西吧。”
故作神秘的笑笑,掌櫃拿出一顆混元珠細細檢視,透過混元珠望著韓墨。
“這位道友莫要取笑在下,韓某哪裡有什麼聲名可傳,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韓墨一臉無奈,自己只是來買點東西,也能扯到這些事情上。雖說也有為了保命才看這些防護法器的,但直說出來是不是太過無禮。
見韓墨沒有興致搭話,掌櫃的也只好作罷,將混元珠的價格報給了韓墨,最後兩人結清靈石後道別離開。
掌櫃看著韓墨離去的身影,輕笑了幾聲,然後走進內屋彙報了一聲。
而韓墨在離去的途中,心中暗罵這混元珠的價格昂貴,都快趕上二階符籙了,若不是符籙在啟用的時候會消耗一絲神念,誰還會買這混元珠,果然是大戶子弟才能玩的東西。
法袍和玉佩才是韓墨所需,這混元珠不過是想多補充些手段罷了,平日裡鬥法還是先緊著符籙使用,自己身上的符籙可多著呢。
和別人交易,也不敢隨便售賣符籙,必須收購一定量的空白符紙回來。
否則不收購符紙,卻能出售符籙,那這畫符的成功率可是高出幾何?
所以韓墨身上可是藏了不少符籙,也沒什麼機會使用。也只有在院子裡練習丟符籙的時候,用來順順手找下感覺。
回到小院的韓墨,依靠著眾多手段開始修煉起來。
打算在練習二階符籙的同時,把修為提升至煉氣圓滿。
……
如此過了一年,韓墨終於掌握了兩種二階符籙,但其成功率也只有三成罷了,無法做到一階符籙那般。
終究還是超出了自身的實力,無法完全掌控住。
不過在五符鼎裡刻畫,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刻畫二階符籙的符紋時,韓墨髮現了一個問題,當初那顆因為韓修憶神魂而啟用的珠子,最多隻能刻畫一種在上面,若是刻畫第二種便會潰散無法刻畫。
這讓韓墨想到了,自家祖父韓修憶其實力只是築基期,神魂也處於築基階段但神魂受損,遲遲沒有恢復。
如今想來,也應該是神魂受損的問題,導致現在最多隻能刻畫一道符籙的符紋在上面。無法將二階符籙等同一階符籙那般隨意製出。
望著其餘兩顆烏黑的珠子,韓墨想了想。
‘看來以後也要找個法子,弄點築基修士的神魂來了,也不知道獸魂行不行。此前拍賣會出現過的黑蛟旗就是將一道獸魂煉了進去的。’
想到這裡的韓墨,把儲物袋中的三階煉器傳承翻看了一遍,裡面確實有提到獸魂煉入法器的法子,只是需要提前把獸魂拘禁在容器裡,在合適的時機煉進去。
因為不知這容納獸魂的容器是什麼,價格又是幾何。所以韓墨前去了坊市書閣一趟,查閱了不少典籍才知曉。
二階獸魂價格並不高,其價格也不過幾百而已。但這容納靈魂的法器可不便宜,而且數量也很少,並且在拘禁獸魂時還需要特殊的法決來進行。
大部分的散修並沒有這等傳承,甚至於獸魂是什麼都不知道,在獵妖完畢後獸魂也隨之消散了。
市面上很少見到有獸魂出售,畢竟很少有修士能用的上。
即使是煉器師需要,也會自己拿著納魂瓶一同去獵妖,此等法器可不會輕易借出。
若不是針對性的找了找獸魂這種東西,韓墨此前根本無法知道。無論是散修還是家族修士,都接觸不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