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渣男啊!”
“你就算了吧,也就我跟冪姐鬼迷心竅上了你的當!”
“走一步看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
熱芭安慰著何浪,可她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
熱一紮自那晚後明白了何浪的心思,有意無意跟他保持距離。
只是無人的時候,靜靜坐到一旁,手撐著下巴愣愣出神。
何浪對此不甚在意,專心拍自己的戲份。
雷大頭幾人發現倆人之間的不對勁,但不好細問,就當沒看見。
日子在平淡的生活中過得很慢,再回首卻到了何浪殺青的戲份。
龍波帶領手下圍攻靖安司,靖安司的守衛被調走,輕而易舉挾持李必。
看著手下的官員被龍波一個一個殺害,李必心中滿是憤怒,卻做不了什麼。
他本身就是個孱弱少年,毫無武力,面對油鹽不進的龍波,只能不斷重複一句話。
“你答應不殺他們的。”
一句比一句激動,每說一句就有一位靖安司官員慘死。
龍波這時沒了耐心。
“都殺了!”
大廳內慘叫聲此起彼伏,大刀濺起的鮮血噴湧在臉上,李必推開龍波,心中絕望。
“禁軍何在,右驍衛何在,旅賁軍何在!”
“旅賁,在!”
門口傳來一聲大喝。
李必心中一喜,抬眼望去,一名身披盔甲的旅賁軍。
此人正是何浪。
雖說叛出旅賁軍,心中卻念念不忘。
明知違反軍紀,依舊在得知靖安司時義無反顧趕來營救。
何浪手持長槊,腰跨橫刀,胸前的盔甲上明晃晃掛著“崔器”二字的銘牌,直挺挺站在大門口怒視屋內的敵人。
賊人聽到何浪的大喝聲,停下手中的動作,如狼似虎的走向何浪。
“來將何人!”
“攏右...崔器。”何浪走向這群手持利刃的敵人,“舊曆二十三年募兵,軍帳中攢有賊頭八十四顆。”
何浪停了下來,再往前就是刀劍相向,生死一瞬間。
“沒聽過長安,有崔器這麼一號人物啊!”龍波大叫道。
“長安!你不配提長安。”
何浪心中一怒,抄起長槊殺向賊人。
屋內很快響起幾人打鬥聲。
賊人四人穿有重甲,圍攻他一人。
何浪不敵,很快敗下陣來。
一名手持長斧的賊人叫喊著劈向倒地的何浪。
誰知卻被龍波攔下,推開手下,低頭看著何浪。
“你在攏右道當過兵?”
何浪此時身中數刀,劇痛不止,“當...當過。”
“我也是。”
“你是兵,就得聽令,咳咳......你還是降了吧!”
龍波面無表情,掏出攏右兵獨愛的薄荷葉放到何浪手裡,手指著二樓。
“我會在上面擂鼓三遍,你不死,我就放過靖安司。”
對於何浪一人衝陣的做法,龍波很是佩服。
何浪嘴裡嚼著薄荷葉,強撐著站起來。
賊人將長槊還於他,慢慢後退拉開距離。
鼓聲響起,何浪彷彿回到了在攏右當兵,跟戰友一起衝殺的日子。
心中豪氣頓生,緊了緊手中的長槊,平放在身前,槊尖對著賊人。
“啊——”
長槊掃過,賊人紛紛避讓,一時間何浪竟佔得上方。
可是好景不長,全盛狀態尚鬥不過幾人,更何況此時身受重傷的他。
何浪憑藉著心中一股氣血,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