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的夫妻夜話,兩個人的感情更加近了一步,心也更加靠近。
俗話說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他們在一起之後,除了一開始日子不是那麼如意,但是後面,當秦以安改變之後,兩個人的日子一直都是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尤其是鬱惠心,她從繁重的家務當中解脫出來,有了更多自己的時間。她才能全身心的照顧秦淼,秦淼現在的嬌憨和大氣,都是因為在小的時候得到了父母全身心得愛護。
後面孩子漸漸大了,家裡的條件也越來越好,她慢慢的能認識很多的人,知道很多得事,得到了自我學習的機會。
一路都是順風順水的日子,秦以安也順著她,現在猛然發生這種事情,還是他們各自之間的事情,這好像心裡的那個隔著一層肉的刺。
現在這根刺扎破的血肉露了出來,鬱惠心和秦以安這才發現,兩個人還需要拔掉這根刺。
兩個半路夫妻,二人還沒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他們和別的半路夫妻不一樣的是,他們總會多替對方著想。
但是心在一起的人,替對方著想的時候想的是自己孩子的媽媽。
他們會想著他或者她不是我孩子的親生父親,親生母親,卻對我的孩子這麼好,我要補償她,我不能讓孩子這樣理所應當,這就是“刺”在作祟。
現在,因為這個事情,兩個人都察覺到了這根刺,現在兩個人要開始把刺給拔掉。
秦以安和鬱惠心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鬱惠心趴在秦以安得胸口,細細的講述了自己之前的事情,不僅是感情狀態,還有她小時候的成長過程。
鬱惠心溫柔的嗓音緩緩吐出她不被愛護的童年,封閉無愛的原生家庭,年少慕艾的少女心事,再到撞了南牆才回頭的婚姻生活。
黑漆漆的屋子裡面就只有鬱惠心溫柔清脆的嗓音,在空曠的屋子裡面來回的遊蕩,從耳朵聽進去,隨著血液的輸送,進入到了心臟,然後讓心臟悶悶的疼痛。
講述的人很是平靜,好像在講述別人的生活一樣。
不,比講述別人的生活還要平靜,因為講述別人的生活都會帶出可憐的味道,但是鬱惠心講述的無悲無喜,這只是一段陌生詞語組成的毫無意義的畫面。
秦以安心疼得抱緊了她,鼻間都是鬱惠心洗髮水得味道。
“我沒事的,都過去啦。”鬱惠心被秦以安得動作搞得輕笑了一聲,然後伸直手臂,摸著秦以安毛躁的頭髮,安慰的說道。
秦以安默不出聲,本來就知道鬱惠心過的什麼日子,但是聽著本人用無悲無喜的語氣說出來,他感覺好難受好難受。
“好了,好了,你知道我的了,該你說了。”鬱惠心假裝無奈,實際上心裡面可甜了。
她很:()快穿好男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