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為了等到七年後的現在,讓妻子為他去做的這件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方漩恆,或者說是他背後的方家,這盤棋下得未免也太過於深謀遠慮了。那他讓妻子做的又是什麼事呢?
另外,妻子似乎對提及當年的夢緣歌舞廳極為抗拒,那麼這個夢緣歌舞廳和那起交通事故又存在著怎樣的關聯呢?只可惜,夢緣歌舞廳現在已然不復存在了。
還有,方漩恆和妻子最後說的那句話,也著實令人琢磨,妻子原本到底是怎樣的性格與做派呢?是大大咧咧的男人婆,還是特立獨行的小太妹?
一個個問題在王冬的腦海裡不停地盤旋。
“叮咚。”
房間的門鈴響了,王冬開啟頂燈,光線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他快步來到房門前,伸手開啟了房門。
看見門外站著的是傅紅豔和周朋,王冬對他們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後,便轉身向裡間走去。兩人見狀,也連忙跟了進去,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王冬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身子後仰靠在沙發上。傅紅豔和周朋也緊跟著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此刻的兩人,全然沒有當初面對王冬時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尤其是周朋,坐姿隨意,不僅整個身子斜靠在椅背上,還翹起了二郎腿,不停地晃悠著。
,!
三天前,周朋前去見王冬,快到約定的路口時,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嘈雜聲。當週朋定睛望去,只見一輛失控的轎車瘋狂地衝向路邊,而車的前方,有一位步履蹣跚的老人,正驚恐地呆立在原地。
剎那間,一個人影迅速閃過,眨眼便將老人安全帶到了一旁。周朋還處在滿臉震驚的時候,王冬已然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拽住他,帶著他悄然離去。
那驚心動魄的場面,周朋此生都難以忘懷,讓他對王冬產生了深深的敬畏之心。又聯想到範俊和巴哥事件已經過去了好多天,安江各方卻依然風平浪靜。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周朋對王冬的認知直接達到了封神的地步。
瞧!
周朋這會兒還忙不迭地掏出香菸,遞給王冬一支後,又忙不停幫其點著了。
看兩人都抽上煙後,傅紅豔打破沉默說道:“冬哥,方漩恆沒有說出他的目的,現在還盯上你了,下一步咱們要怎麼做?”
王冬抽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繚繞在他的臉龐,沒有說話,似乎還在繼續剛才的思緒。
周朋也抽了一口後,迫不及待地說道:“冬哥,要不乾脆將方漩恆抓過來嚴刑逼問得了。”
傅紅豔白了他一眼:“就你聰明,要是能抓,冬哥早就抓了,還用得著你說?”
周朋訕訕一笑:“嘿嘿,我不是覺得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嘛,當初冬哥對我倆不就是這樣。”
“那能一樣嗎?咱倆什麼身份,方漩恆背後可是有方家,那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存在。都跟冬哥這麼多天了,你還不瞭解冬哥做事的風格?冬哥講究的是快準狠,其中‘準’更為關鍵。以冬哥現在的身份,自然不能出現任何差錯以及不必要的麻煩。”
周朋卻依舊不以為然,撇撇嘴又說道:“那範俊和巴哥,冬哥不是以雷霆之勢鎮壓了,這麼多天過去了,不也啥事沒有,風平浪靜嘛。嘿嘿,雖然我不知道冬哥真實的背景,但我告訴你,信冬哥,能永生,一定不會錯的。”
看著這倆人越說越離譜,王冬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都別瞎扯了,越說越沒邊了。方漩恆現在的確不能抓,倒不是因為忌憚他背後的方家,他不過只是其中的一環罷了。關於淼淼的事,應該還有其他關聯的人,在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留著他還有用處。”
頓了頓,王冬目光掃過二人,問道:“你們覺得現在還可以從哪裡入手查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