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想起娜娜的時候,立刻就想起她肚子裡的滿滿,孩子隨著媽媽已經去了天堂,希望天堂不再有傷害。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束燈光朝房間裡閃了一下。
由於,燈光非常突然,我一時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順勢摸向枕頭下鋼管,這還是我上次砸飄窗時,在工地撿到的。
鋼管被我纏了黑色膠帶,從表面上看,這就是一根木棒。
燈光是從窗戶的位置照過來的。
此時正值夏天,我這人比較耐熱,當別人早開空調的時候,我卻開著窗戶吹著自然風。
當我再次聽到視窗有動靜時,我這才睜開雙眼。
不是幻覺,剛才的確有人!
“你輕點,剛才裡面是不是有動靜?”
“什麼動靜呀,我沒聽到,那人可是說了,只要咱們把這個盒子放到他家就算完成任務。”
“你有沒開啟看看裡面是什麼啊?我總感覺這麼不踏實呢,咱是不是不該這麼做啊,萬一找錯人家,那咱倆罪過可就大了!”
“少他媽裝清高,我還不知道你,上次在賭桌上出老千,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你小子現在又跟我說什麼罪過,即便有罪也是你不是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已經爬上窗臺,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已經悄悄躲在窗簾後面。
“兄弟搭把手,搭把手,這個窗戶太難爬了,要不是哥們看在錢的份上,我可不不敢來這裡。”
當第一個男人爬進窗戶後,我悄悄藏在落地窗簾後面。
還在外面的第二個人竟然把我當成了他的同夥兒,一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就想要往家裡爬。
我也沒說話,順勢把人拉進房間,看著兩個人慢慢摸進房間,我不禁暗自好笑,這兩個人竟然絲毫沒看到站在他們身後的我。
“家裡沒人,我們可以動手了,先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咱先把正事兒辦完再說,然後再來個順手發財,也算是讓他破財消災。”
與此同時,我掄起手中鋼管,上去就給了第二個男人的腿上來了一鋼管。
“哎呀媽呀,我的腿斷了,斷了啊,誰啊?誰下手這麼狠啊?”
另一個人聽到同伴的慘叫,立刻上來捂住他的嘴巴,低聲細語的說道:
“你想死嗎?小點聲,要是被周圍鄰居聽見,我們就跑不了了。”
顯然,這傢伙腦子不夠用,剛才同伴的慘叫就是在說明房間裡有人,可這傢伙竟然只關注同伴的叫聲能引來鄰居的注意,卻沒聽到同伴慘叫的什麼。
“嗚嗚嗚,,,,,,”
被捂住嘴巴的傢伙,立刻傳來嗚嗚聲,顯然是有話要說。
“你嗚什麼嗚,等咱們離開這裡再嗚!”
剛要把手放下,同伴已經被他捂得受不了了,當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頓時,疼得他立刻鬆開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同伴。
“你他媽瘋了,打我幹什麼?”
“你剛才為什麼打我?”
“我打你做什麼?剛才你叫喚啥?”
此時他才想起同伴剛才叫喊的是什麼。
“我說有人打我,難道不是你嗎?”
躲在窗簾後面的我,無奈的搖頭,表示這兩個人竟然還當賊,自己被打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還問同伴,這不是傻嗎!
“有人打你?誰呀?這裡又沒人,你該不會是自己把自己絆倒了吧。
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平時少嗑點,現在出現幻覺了吧。”
說完,他還好奇的伸手在同伴的小腿上摸了摸。
“哎呀,哥,你就別摸了,疼!”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