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光頭畢恭畢敬的站在我身邊,好像我一個不高興就能把他怎麼著似的。
我不禁自嘲的笑了,剛才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如履薄冰的抱著娜娜想要逃走,要是自己這樣畢恭畢敬的求光頭放過我們,他要是能答應,我會毫不遲疑的選擇求他放過我們。
可我清楚,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光頭完全沒想到的,想必要是他能想到我不但把他的手下打敗,剛才還把他的小命捏在手裡,他絕對不會成為現在這副模樣。
想必我現在早就成為他手下的一個亡魂也說不定。
“我來這裡之前,曾經想過要不要報警,假如我帶著帽子叔叔來的話,你們是不是會把我老婆轉移?”
我像是在和光頭談心一樣,一副心平氣和的態度看著他說道。
光頭先是看著我緩了緩神,隨後一臉諂媚的對我說道:
“牛兄弟,其實我們每天都是在刀口上舔血,假如你帶著帽子叔叔來的話,不用你帶他們搜尋,我們一看到他們也早跑了。
上次花姐就說你背後有股神秘力量,讓我多加小心,只是沒想到兄弟你,只是憑藉一己之力,就把我們打的滿地找牙,我們對你是真心佩服。”
“行了別說些沒用的,花姐上次在慢吧的時候,好像一開始並不知道那間酒吧是虎爺的,難道你們事先就沒打聽一下?”
雖然娜娜這時還沒醒,但我此刻完全相信光頭的話,可能我從內心感覺光頭不像個壞人吧。
雖說他長得一臉兇相,可我就是沒覺得他多壞,反倒是每次見到的那個和顏悅色的花姐,要更壞一些。
“我們早就知道,之所以去接手那個小酒吧,其實就是在吸引虎爺的注意,要知道,花姐哪有那麼大能耐,把泉城一塊價值幾千萬的地皮攥在自己手裡呀。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花姐也是故意演出來的。
還別說,虎爺出手的確不同凡響,一出手就是五百萬。
花姐才花了不到二百萬,這其中還有一百萬是送給別人的,她轉手就賺到了三百萬,她雖然走的時候,一臉的不甘和憤恨,其實剛出門她就放飛自我了。
我也是糊塗,一心想著跟在她身邊有肉吃,只是,這娘們兒什麼也不在乎,就是在乎錢,我和她都睡一張床了,她依舊不跟我說實話。
不但每天給我哭窮,甚至每次我去她那裡,還想著從我身上撈錢,哎,我也是沒辦法,怎麼說呢,算是互相利用吧。
她利用我這一臉的壞人相替她唬人,我利用她給自己謀點小福利,這樣我和兄弟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混不下去。”
光頭的話讓我一陣唏噓,我沒想到他看上去很像個大壞蛋,可卻沒多少錢,難道他們這種混社會的人,也會缺錢?
“你們之前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跟著花姐混飯吃?這種靠女人賺錢的日子,你一個大男人是怎麼想的?”
我把娜娜抱在懷裡有一會兒了,她應該是快醒了,因為我發現她一開始那沉重的呼吸聲變輕了。
“我們以前就是瞎混,最早之前都是大貨車司機,當然,那幾個年輕點的原本就不學好,就是想跟著我們當小弟混社會。
認識花姐時間也不短了,她在網上看到我一個兄弟的貨車要賣,就主動給我們拉線,貨車賣出去後,她要了一萬塊錢的介紹費,然後我們就認識了。
後來,我和幾個兄弟都把貨車轉讓給了同行,跟著一個老闆要賬,雖然當時過得很瀟灑,但是,壓根存不下錢。
有一次那個老闆說,自己一個姐妹在社會上混的很多年,有筆款要不回來,就讓我們跟著她去收帳,也是那次,我才真正認識花姐,也見識到了什麼叫混社會。”
光頭其實是個比較健談的人,他從自己如何認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