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蘋的話我完全沒當回事,畢竟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她的話我也沒太當真。
不等我把話說完,李蘋就著急的說道:
“剛才來了一幫人,他們從我這裡買了點東西就一直在這邊蹲點。
他們裡面的一個女人是咱們這片兒一個混混,叫花姐。
我在門口親耳聽到他們小聲說要等你過來再動手。
我剛才正好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說話,不是對付你,是對付誰呀?哥,你該不會是欠他們錢吧?”
我靠,心說李蘋口中的花姐該不會就是剛才的老鴇子吧。
在心裡暗罵那個老鴇子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怪不得那個女人轉讓我的文具店要用現金呢,原來她們都是一夥的、。
此時我第一想法就是打車離開。
我往前面一看,不遠處有個青年在一直盯著我,這讓我心裡一陣緊張。
倒不是我害怕,而是我身上還揣著七萬五千塊錢呢,要是兩三個人我完全能應付的來。
可萬一要是一幫人圍著我,雙拳難敵四手,我不但討不到便宜,說不定我身上的錢也會被洗劫一空。
歪頭看向身後,此時文具店店門口也站了兩三個小混混。
他們很明顯也是衝我來的,那種看我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盯梢。
這幾個人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那種流裡流氣的樣子是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
哪怕此時他們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他們裝的太過刻意,已經被我識破。
簡單對著電話嗯了一聲便掛了。
前面一個人,後面三個人,我肯定是選擇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前面那人身後一下走出來五六個人,這架勢完全就沒打算讓我離開。
沒辦法,我只好轉身故意磨磨唧唧的往回走去。
同時用手機給店房東打了過去,雖然我不怕這幾個小混混,但我不想在這裡惹事,我知道他們是衝著我身上的錢來的。
畢竟店面轉讓出去已經跟房東說了,我要離開這邊的話於情於理我都要打個電話跟他老人家見個面說一聲再走。
當然我現在打這個電話還是想要解決眼下這前後夾擊。
房東他老人家可是這片兒的老江湖,找他打聽一下也沒壞處。
“喂,牛二啊,怎麼樣啊,東西都整理完沒。
以後要是沒事來洪叔這邊坐坐,你也知道,我家老婆子可是很看好你這個準女婿的。”
這倒是實話,每次房東太太一來這邊就在我店裡坐好久,非要讓我去她家吃飯。
還說她女兒就要從國外回來了,讓我和她女兒見個面。
說什麼到時候我們一見面肯定不用他二老操心,我和她女兒絕對能成。
當時我只當是玩笑,畢竟我家是農村的,何況現在是什麼社會了,父母怎麼可能做的了孩子婚姻的主。
有些話也不能太當真,人家的女兒是掌上明珠,還是從國外回來的,我哪敢高攀啊。
別的不說,就這一片的房租,一個月就有十幾萬進賬。
我這小店一年的營業額還趕不上人家一個月收房租的零頭,我有自知之明。
昨天回來跟他說轉讓店面的事,房東就勸我別轉讓。
讓我有難處直接和他說,要用錢直接找他就可以,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不可能去找房東借錢,何況我也不可能告訴他我是急需用錢才轉的。
“還沒呢洪叔,店面已經轉出去,這不,給您打電話說一聲嘛。
再者就是我想問問您老,咱這片是不是有個叫花姐的女人?”
房東叫洪新宇,我一直都叫他洪叔,每次見他都是一副流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