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是想的有點淺了,上次大哥說完,她就打了退堂鼓了,再沒想到這孩子倒是自己闖來了。
苗韌看到妹妹不說話,知道是上次他是的話讓妹妹的想法改變了。不過他沒多說啥,傅兵這孩子的意思他了解了。
可是這婚姻大事兒,還是得看父母的意思。尤其是老傅,今年過年還能往上升,再加上那家裡還有一對母女,這事兒陡然就變得複雜了不少。
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到啥時候都是有一定的挑戰性的。苗韌冷眼看著,思琴應該是願意的,就看到時候兩個孩子能不能戰勝繡兒了。
秦思畫也明白了二姐的婚事哪兒出錯了,上輩子二姐說婚事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傅兵受傷昏迷的時候。
之前忽略的一些事情,現在都變得清晰了起來,二姐婚前的低沉,還有燒燬的那些信件,都是二姐愛過的證據。
這樣一想,上輩子大哥的婚事兒是有人來提的,大嫂很主動的來纏著大哥,烈女怕纏郎,換個性別依然是管用的。
大嫂長的不差,周圍人說到了年齡,大哥就半托半就了,婚後的日子著實也甜蜜過一段,不過還是過得雞飛狗跳的。
最關鍵的分歧就是大嫂是個伏弟魔,而且非常的仇視思棋,總怕爸媽給思棋更多的東西,眼皮子淺的不能行。
也不知道大哥這輩子還會不會做出一樣的選擇,秦思畫輕嘆,二姐的婚事她是一定要插手的,上輩子二姐的婚姻慘烈程度比大哥更甚。
可是大哥的婚事,說白了,不管娶了誰都是保不準的事兒,換個人說不定有其他的矛盾。
不過這次她已經提前影響了兩人那麼久,應該不至於走上了老路。
上輩子大家對未來的生活都沒有啥信心,到了年齡自然是要結婚生子的,可是人生中不只是這一件事情,人生有無數種可能。
秦思畫腦補了無數的事情,她還是有信心的,畢竟她和顧守正也給大哥和二姐打了一個樣,這一點她還是有信心的。
那邊顧守正成功的買上了秦思畫的要的材料,又去看了看腳踏車,上次交貨的時候,他得了一張票。
雖然可能一年以後就用不上了,但是還是能賣得出去,起碼不用老走著,耽誤許多的時間。
“同志,你們的腳踏車就這一種嗎?有沒有小一點的女士腳踏車。”
售貨員眼皮子都沒抬起來,縣城裡一年能賣出去的腳踏車都有數,這好事兒到不了她身上。
“就這一種,女士的沒有,得上市裡去碰運氣。”
顧守正看這樣子,默默的走開了,還是跟思畫一起去看,總得添上一件大件,臉上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