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了。
秦思琴想了想,覺得自己表現的挺明顯的了,可是小哥也沒啥意思……她有點氣餒。
“我也不知道咋說,順其自然吧!你個小丫頭,到底來說啥事兒,不會就這事兒吧?”
秦思琴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思了。
秦思畫把來意一說,秦思琴就點頭,傅兵下午走的時候,就和秦思琴說好了,一起去程大夫那裡看病。
秦思畫聽到了準話,就出去了,明早去叫顧守正一起去就行了。
也不是兩人一定要摻和這事兒,而是有一個老朋友,你能救他的時候你會竭盡全力去救,哪怕他並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顧守正就是這個意思,他不想讓傅兵在往後餘生都因為自己的腿傷情,而且他和秦思畫都想看看。
若是傅兵的腿沒毛病,依照他的家世他的選擇會更多,甚至可以重新的回到部隊裡,那個時候他還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嗎?
一切都是一個大大的問號,人性是複雜的,並不是直來直去的。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出發了,程大夫那裡雖說是近,也得需要半小時的路程。
齊天是跟著的,他明天就得回去了,可是今天要是說兵哥的腿能好的話,他回去更好彙報,讓領導也高興一下子。
只是……親戚家的姑娘?他昨天也看了,這個小的有了物件,那就是大的了?
他隱晦的目光在傅兵和秦思琴之間徘徊,代入老父親的眼光觀察了一整天。
"小哥,你自己能走嗎?要是累的話,我們可以休息一下,還有十幾分鍾才到呢!"
秦思琴完全忘記了昨晚說的話了,看到傅兵的腿心裡就不得勁。
“沒事兒,我能走,你不用擔心。”傅兵憋紅了臉,不想在秦思琴的面前露出一絲頹廢來,他撐著走了好久。
“瞧瞧,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開始。我看我二姐有點危險……”秦思畫在顧守正的耳朵邊上說。
顧守正哭笑不得,這說的哪兒跟哪兒啊?看出傅兵有點勉強了,他過去拍了拍齊天,兩人一起架著傅兵往前走。
“姐,咱倆先走,去程大夫那裡看看人多不多,看完了你才好給小哥看啊!守正哥,你們慢慢走!”
秦思畫拉住了過去想幫忙的二姐,她必須給二姐上上課,讓她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