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的意思大家都有點糊塗,這位難道又要收徒了?上次不說是關門弟子了?
不說其他人,秦思畫自己也愣住了,她以為只是交流一下學問,為了避免給帝都大學丟臉,自然是得盡全力回答的。
金老本身就是研究歷史的,在故宮修復文物也只不過是家學淵源而已,可是歷史學上他也是大拿,是大學裡請都請不來的人。
“老金,你這是什麼意思?直說就是了。”
廖教授可知道他這個好友不會輕易動念頭,這傢伙就一個關門弟子,正兒八經收的就是姓傅的那丫頭。那丫頭多少有點神叨在身上,聽說好幾次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都是那丫頭解決的。
“哈哈,你們都想到哪兒去了!思畫的見解不凡,老廖你也知道,我手裡有好幾本書沒出版。最近出版社不斷的來請我,可是我沒時間自己整理文稿,博物院那很多的事兒呢!
今天看到思畫。倒是讓我想起這宗事兒來了。我想讓思畫給我整理一下那些文稿,就是校對一下子,到時候應付出版就成了,不是啥太重要的活兒,就是不知道思畫,你願不願意?”
廖教授笑呵呵的,金老說是小活兒,但是校對是十分重要的,到時候書上是會署名的,要是思畫不傻,她就不會拒絕了,當下也不說話,想來這孩子能分得清,這是個好機會!
秦思畫倒是沒啥想法,不過若是拒絕,容易撅了師傅的面子。金老這機會也是很重要的,他出去喊一聲,能出來大批的教授幫他校對,既然能看得上自己,那她就接著!
“金爺爺看得上我,我太榮幸了!我能第一個看到您的大作,豈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秦思畫的話逗的金老哈哈大笑,他私心想著得介紹這丫頭跟自家的小徒弟認識認識,這兩人的生活態度倒是能說到一塊去。
“那就說好了。等你忙過這幾日直接去博物院找我,我一般都在那,直接提你的名字就行。”金老跟秦思畫約定好了。這事兒就按下不提了。畢竟今天廖教授才是主角。
傅修文和李天芳就在一邊看著,李天芳倒是喜不自勝,跟苗繡悄悄的說話,給秦思畫一個好誇。
苗繡也沒故意不理人,之前秦思畫,也說過李天芳的為人,兩人都有心交好,氣氛頓時熱絡了起來。
喬玉璽本來是在一邊坐著的,他的請託廖教授和金老沒有一個答應的,他正有點不開心,覺得上電視是好事兒,為何這倆一個比一個難纏。
冷不丁就看到傅修文帶著他現任的老婆走了進來,而且廖教授似乎知道他跟顧守正的關係,面對傅修文說話就親熱多了。喬玉璽心裡鬱卒,不過還是舔著臉上前搭話。
傅修文看到喬玉璽也來了,聯想到他現在的職位,心中就瞭然了,他的態度與之前一般無二,態度十分溫和的與喬玉璽搭話。
這一切顧守正都看在了眼裡,他也並不在乎。說白了,他和傅修文即便是親密無間的父子,也沒有干涉其交友的自由。
“修文啊,我今天一見守正。才覺得我們都錯了。只是仁娜……心裡依舊放不下過去的事兒……委屈了守正。你們父子間該多多交往,畢竟血濃於水。”
喬玉璽嘆息了一聲,對於顧守正的身份沒有裝作不知道,反而主動提起了話頭。
傅修文在心裡冷笑一聲,不過面上仍然沒有表露半分,這麼多年夫妻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把他耍的團團轉。他竟是不知,顧仁娜那個毒婦把氣撒到了一個孩子身上!
“玉璽,你不必自責,父子之間,母子之間都各有緣法,不管仁娜如何想。過去是我對不起她,沒有安置好一切。現如今她和你在一起也找到了幸福,我也成家了,過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守正是我唯一的兒子,過去多有虧欠,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