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譁……”
秦家的小院裡一大早就嘩啦啦的水聲,正在酣睡的秦思畫翻了個身繼續睡,顧守正見狀就起身了,開啟了電風扇,這個天氣實在是悶熱的很。
思畫昨晚上熬夜評作業,後半夜才睡,這個時候剛剛六點,她十點才開會,還是不要那麼早叫醒她了。
他穿上衣服就開門出去了,看看前院到底是誰在那弄水。
自打顧守正和秦思畫一年前畢業留校,苗繡和秦長生就搬去了自己的院子,這幾年秦家鋪子的買賣火爆,已經在帝都開了三家分店。
兩口子搬去新院子,離著二分店和四分店距離近,早起的時候也能巡查到,再加上顧守正和秦思畫的年齡不小了,老兩口也有避嫌的意思。
不過就是秦思棋經常賴在姐姐家裡,主要是他平時要上晚自習,回新買的院子有點遠,所以秦思畫就讓他繼續住著。
顧守正本以為是秦思棋弄出的水聲,沒想到是前院的小池塘溢了出來,昨晚一場大雨,後院的井都滿了,兩者是連著的,所以池塘也溢了出來。
顧守正看著這場景,只能是任水在地上蔓延,倒是給這小院子增添了很多的涼意,既然起來了,他也不困了,找個小桶把水往外邊刮一刮。
這一刮不要緊,他看到池塘底下飄上來一個什麼東西,顧守正心有疑惑,不過還是下手把那東西撈了起來。
是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看樣子是鐵的,裡邊有啥東西就不知道了。
想想買這院子的時候,原房主也說過這池塘和井是相通的,可是當年兩人沒找到什麼東西,沒想到一場大雨把這玩意兒給衝出來了!
秦思畫起床的時候,就看到顧守正穿著背心褲衩子,在堂屋研究什麼。
“你不去學校啊?”秦思畫睡醒還是覺得困,困得不行不行的,恨不得睡上三天三夜,可是今天系裡要有選題會,她作為新老師還是得多幹活兒。
“今天中午陪師父,廖輝自打去了滬市,就沒空回來,師兄還有兩年才退休,我得勤去看看。思畫,你過來看看,這是啥東西!”
顧守正隱隱有點興奮,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秦思畫也好奇,平時八風不動的顧守正會被什麼東西驚到。
“這是?我咋看著像是個扳指?”秦思畫想起了之前在故宮看過,這東西好像是和其中一枚挺像的。
“沒錯,我斷在乾隆,我看著和故宮的那個是一樣的。”顧守正看著秦思畫,不禁讓她的腦子有點打結,啥意思?
兩個一模一樣的,那這東西是假的?不對,那這……是真的?
顧守正點點頭,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個就是真的。也就是說有人偷樑換柱了。
“不會把我們抓起來吧?這東西可不能見光啊!”
"當年我曾經打聽過這個院子的原主,井大爺沒說實話,他說是他家祖傳的院子,後來我讓老槍問了,他也不知道是啥情況,不過後來他給問到了。
這個房子的原主人是個老太監!收了個乾兒子就是井大爺的父親,這房子才傳給他的。所以這東西很有可能就是井大爺那個爺爺傳下來的。"
秦思畫沒想到是這個展開啊!那樣就好,不過這東西還是燙手!要是故宮沒有一模一樣的,那就算了,有了以後要是在其他人手裡也就算了。
偏偏是顧守正手裡,他現在的名頭說出去也是嚇人一跳,自打去年師父有退休的意思以後,古董界有啥聚會都喜歡叫他,隱隱有推舉他成為會長的意思。
不過顧守正都推了,他才多大?這個名頭還是算了,沒啥實質性的好處,還得得罪人,以後想收個啥東西還不是幾倍起步?不合算。
“這東西咋辦?”
"過了明路,我直接找金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