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恆給秦思畫吃了顆定心丸,從這天以後,秦思畫就放心了。恆對一切都非常的有數,看樣子是真的把小姑放到了心裡。
秦思畫也盼著小姑能找一個真心對她的,人生漫漫,總是要有一個人來陪伴對方,那樣才不至於寂寞。
況恆的奶奶來的很快,畢竟她是男方,也是得主動一點的。
她來做客的那天,秦家鋪子破天荒的休息了一回,前一天的下午就貼上了家中有事的牌子。
老太太骨子裡的優雅和氣質讓人著迷,秦思畫覺得跟這樣的老太太在一起,是件很享受的事兒。因為她比小姑可是小資多了。
前幾天小姑去了況恆家裡拜訪,回來就嘖嘖稱奇,老太太活的那就一個滋潤。點心得放到盤子裡切成小塊。而且況恆在家裡也是幹家務的,畢竟不能讓老太太去幹。
據說她一輩子也沒做過飯。就是以前在戰地的時候做過,自打嫁人就是況恆的爺爺來做飯,她就只幫著收拾一下桌子。
這樣的老太太你以為她很挑剔嗎?並不是,老太太比農村的老太太可是包容多了,用老太太的話說。
"這是我的生活方式,我是不會強制你們有跟我一樣的,我跟況恆的爺爺在一起一輩子,他從一個泥腿子房無一間地無一壟的,讓我影響的,喝茶的時候只喝第二杯和第三杯。
雖然他也經常說這是資本主義的習慣,但是誰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呢?我也沒有礙著別人。人有千面,要是大家都一樣的話,世界要亂的了!"
秦家人和況恆還有他奶奶相處的不錯,老太太在婚事上還是遵循古禮的,查好了黃道吉日就讓兩人去領證,因為秦長紅的戶口不在這裡,所以兩人要回到北省去的。
順便就去拜訪一下秦家二老,見見面看看況恆是個什麼樣的人!
等領了證回來恰好就到了婚禮的時候了,雖說兩人都是二婚不大辦,也是要請親近的家裡人吃飯的。免得日後況和秦長紅出走動的時候沒有人知道。
兩家都達成了共識,那就是兩人的婚事開始進入了程式,況恆這就放心了,畢竟老大不小的了,就全讓老太太的和苗繡做主了。
等從秦家回去,老太太就誇這次況恆找對了人。
“秦家一家子雖說都是農村人,他家的家風不錯,你看看幾個孩子的教育就知道,不管你那個親丈人、丈母孃是啥樣子,就看長紅這哥嫂就差不了!
長紅明顯就跟她三哥一家子比較親,他這幾個孩子了不得啊!不是池中之物,我剛剛看了思琴那個手藝啊,我就知道,苗家的底蘊也差不了。
那是地道的蘇繡!而且還是大師級別的手法,以前我年輕的時候,有一件全蘇繡的旗袍,現在是找不到了,那才叫一個精緻!所以我說秦家人臥虎藏龍的。”
況恆就跟顧守正他們說話,自然不知道奶奶在女人堆裡說的啥,不過奶奶是見過世面的,她都這樣說了,那他還真不能忽略秦家的每一個人呢!
況恆在心裡又給秦家人加重了分量,同時也警告自己,之前是犯了看人的錯誤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又有了新的感悟了!
秦長紅的婚事自有苗繡張羅,秦思畫他們也是抽不出空來,各自的學業都忙得很。
秦思畫之前的英文演講選上了,這就得自己準備稿子,讓她秀一下發音還是可以的,但是去寫自己的文章,就有點拉倒了。
所以她除了自己的課程以外,還得往外文系跑。幸虧是有個葉詩文一起,兩人做個伴兒。
她這一忙起來,顧守正也到了忙碌的時候,夏天的時候廖教授要帶著他和廖輝下墓,這是早就定下來的事兒了,長安那邊的墓穴非常的多,現在是無人能用,所以西省往帝都要人。
這時候顧守正和廖輝不光要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