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鬼卿,我做夢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我也在做夢啊。”
“我怎麼感覺你也在我夢裡。”
鬼卿笑道:“是嗎?你夢到我了?是不是迷上我了……”
“不是,你好像救了我,給了我很多吃的和解毒的藥。”
“那你活下來了嗎?”
“死了很多次後,終於活下來了。”
“活下來就好。”
“可是……我感覺那個夢太真實了。”
“別想了,我們來探討一些別的吧。”
“什麼?”
鬼卿垂下眼眸,輕顫著纖長濃黑的眼睫,靠近九尾,低聲說道:“做點七夕該做的事。”
九尾一看鬼卿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九尾別過頭去,“沒意思,我膩了。我要去修煉功法了。睡夠了正好活動活動。”
鬼卿又靠近了幾分,九尾已經退無可退了,似乎能感受他的鼻息,他似乎有十成的把握,只聽他說道:“我學了新的。”
九尾瞪大眼睛,“你、你果然偷看了春光圖。”
鬼卿的目光落到九尾的朱唇之上,喉嚨滾了滾,挑了挑眉,說道:“水中……”
九尾重新迎上鬼卿的目光,咬了咬唇,說道:“嗯……確實沒試過,有點意思,那便做吧。”
波光瀲灩,魚戲蓮間,花搖葉落,月上梢頭……
“果然不如練功。”
“什麼!”
“這只不過是短暫的歡愉罷了。”
“哪裡短暫了!那要不再試試……”
鬼卿要氣死了。
“不不不,不是短暫,我是說這樣的歡愉始終是有結束的時候的,我聽說成仙之後那種大喜樂是永恆的,遠超男女之樂,你我不是在修行中體驗過的嗎?”
“那不一樣,我對你不只是……唉,這樣的快樂你不懂。”
鬼卿想說,他愛她已經愛到骨子裡了,難道她還感覺不到他洶湧澎湃的愛意嗎?比起永恆的快樂他還是貪著於這短暫的與她融為一體的快樂。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哪怕終究可能會失去她,她終究無法像他愛她那麼深,他依舊願意將全部的自己交給她。
“鬼卿你說,這春光圖到底是從哪裡起源的,到底怎麼徹底消滅,這真的很影響凡人的道心啊。凡人的定力又不像你我那麼強。”
“我的定力並不強。”
“讓你少看點春光圖,都是那淫圖害的。”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
“不行,我一定要消滅所有的春光圖。還有人間的淫書,怎麼告訴他們寫淫書和畫淫圖都有很重的果報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不能帶他們去地獄裡看吧。”
“為什麼不能?那些寫淫書和畫淫圖的都在地獄裡關著呢。給他們看看就好了。”
“之前沒有哪個鬼王這樣做過,這條路暫且先留著,我已經有其他的思路了,我之前聽說有一個叫合/歡宗的宗門。我懷疑淫書和淫圖都和這個宗門有關。”
“合歡宗?”
“沒錯,這個宗門專研房中秘術。害了不少人,自從人間的巫蠱宗被滅門之後,這個宗門便是人間危害最大的宗門,魔族已經轉移陣地,將精力都放在誘導這個宗門的人入魔之上。”
“那好,咱們現在就去滅了它吧。”
“那好吧。”
這合歡宗專研各種壯陽藥,各種淫書淫圖都出自這個宗門,這個宗門的人不是入魔了,就是下地獄了。
而且因為過於沉溺於男女之樂,都身體虧虛,早早地失去了精力和活力,一個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