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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警察帶你走了嗎?沒發生什麼事吧?”
“他們只是找我瞭解一些情況,談完了就讓我回家了。”
“這樣嗎?真的這樣?”
面對閻埠貴,何雨柱說道:“閻大叔,您見我沒事難道感到失落嗎?”
“哪裡哪裡,怎麼會呢。我只是欣慰你平安歸來。家裡的親人們都很擔憂你啊。”
何雨柱點點頭答道:“謝謝,我會盡快回家的。”
“慢走啊。”
何大清、鄭娟一眾家人看見何雨柱平安歸來的那一刻,內心的石頭才終於落了地。另一邊,白玲也開始嚴謹地展開調查。然而幾天的辛勤卻沒有任何突破。最後她只好轉向正在康復中的範金有求助。範的身上大部分傷已經好轉。
見到白玲的第一眼,範金有立即急切問道:“同志,你們找到證據了嗎?何雨柱被抓起來沒有?”
白玲搖頭,“他並非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怎麼可能!你有什麼根據這樣說?我肯定是因為無意間冒犯了他,才導致這出悲劇的!”範金有的語氣帶著強烈的不滿。
白玲臉上浮現出厭煩之色,她追問道:“既然如此,請具體說明你是如何觸犯到他的呢?”
聽到這裡,範金有的語氣變得支支吾吾,“我不知道具體原因,或許是我與工廠裡的女性工友關係較為親近,引起了他人的嫉妒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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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憑這個嗎?僅僅由於你與女性同事關係不錯,他就有動機做出這種事情來對你下手?你自己想清楚,這樣的邏輯成立嗎?”
眼見自己的論據不堅實,範金有堅決地說:“不管原因是什麼,但事實是他對我實施了攻擊。”
白玲再次搖頭,“錯了,襲擊你的人並不是何雨柱!”
“你怎麼知道?”
“一方面沒有直接證據顯示是你被何雨柱捆綁,倒是有人證明目擊你出現在秦京茹家後,緊接著何雨柱也到場,並在室內與你發生了爭執。”
“這說明一切就是如此,何雨柱拿剪刀捅傷了我!”範金有的情緒激動。
對此,白玲露出不信任的態度,“你不要再編造了,實際上傷害你的是秦京茹。是因為你想非禮她,她出於自我保護用剪刀反擊你。”
“可我是親歷者啊,我怎會有意 ?”
“經過我的深入核查,發現何雨柱身強體壯且慣於動粗。如果真是他下的手,絕對不會只拿剪刀傷人而是徒手 你,像你這樣身體柔弱,他的一記拳擊足以讓你斃命。”
“行,那就是被他打了。”範金有所說。
白玲搖了搖頭說:“這是你的體檢報告,上面明確指出,你僅有胸口的一處輕度刺傷,手和腳有些擦傷,但沒有任何被毆打的痕跡,因此何雨柱並沒有打你!”
範金有感到困惑,警方為什麼查得如此細緻?
白玲語氣冷峻地說:“除了沒有人看到何雨柱 你之外,我們還詳細調查了他當天的行蹤,他根本沒有時間 你。從秦京茹家離開後,他就直接去了秦家村,並在那裡過了一夜,第二天返回城市。而你是在當天失蹤的,兩天後才在距離秦家村三十多里的黃家壩被人發現。何雨柱怎麼可能帶你去黃家壩,再回到秦家村?即便他會飛,也辦不到!”
其實,何雨柱是把範金有丟在了秦家村後面的一座山裡,範金有在兩天裡瞎走,結果走到了黃家壩。這一無意之舉,反而替何雨柱洗清了嫌疑。
範金有迅速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那有沒有可能他晚上開車把我送到黃家壩?”
“何雨柱如果晚上從秦家村趕回城市,開車送你去黃家壩,然後再開車回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