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萬一失敗了是什麼下場。”柳宣枝繼續畫妝。
“失敗了又如何,等下次機會而已。乾武學院自顧不暇,難道還能來南安區域找麻煩,那些軍隊又不敢出九安主城。”柳宣橫信心十足的道。
“我們要守信用,他們拿出的東西這幾年帶來的價值,並不比我們交出去的田產帶來的價值少。”柳宣儀已經畫好妝,把小盒子合了起來。
“什麼少不少的,要是有了那些田產,我們的財富勢力直接會翻好幾倍。在這亂世中,自身實力強大才最重要。只要出些錢財,投個名,參加這次刺殺,一旦成功,我們就能收回原先的田產,甚至還能多撈一些附近的,何樂而不為。”柳宣橫站起來道。
“我說不摻和就不摻和,他是我師兄。”柳宣枝坐直身子道。
“屁的師兄,乾武學院武生千千萬,他認識你嗎?”柳宣橫怒拍桌子道。
“認不認識有什麼關係,你看看他給予的什麼補償,就知道是個值得尊敬,值得效忠的人。這化妝盒,這香水,哪一樣不是千金難求,一看他就是個好師兄,我是不會傷害他的。”柳宣枝揚了揚手裡的小盒子道。
“是不是他還長得非常英俊,所以更是好人,不能行刺,做什麼都是對的。”柳宣橫直接掀了桌子。
“是又如何,我們不能參加,有人行刺他的事,我還要告訴他。”柳宣枝也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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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我說了算!”柳宣橫最終動了手。
一番拳打腳踢後,他狼狽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同為武道五層,一個乾武學院出生,武道招式更精妙高明。一個江湖廝殺出來,陰險毒辣的招式更多。
生死搏殺,柳宣橫贏面大,可兩兄妹動手,他不可能下死手,於是和往常一樣,被柳宣枝狠揍了一頓。
“我錯了,不摻和就不摻和,今後安心經營臨沂幫,爭取再幫你娶一房嫂子。”過了良久,柳宣橫爬起來端著茶水道歉。
“原諒你了。”柳宣枝雙手環抱了一會兒,才接過茶水喝了一口。
很快卻頭暈目眩:“你……”
“還是單純了點。”柳宣橫搖搖頭。
“來人,把小姐送回環水閣休息。”柳宣橫扶著柳宣枝道。
很快幾名侍女進來,將柳宣枝攙扶走。
柳宣橫急匆匆趕到約定地點,船早已經出發,那些勢力根本不等人。
他懊惱的同時,連忙派人去查探。
而被侍女攙扶迴環水閣休息的柳宣枝,等侍女一出去,就睜開了眼睛。
自語道:“哥你還是太年輕,連我都對付不了,何談去對付楊師兄,乾武學院水太深,你是把握不住的。想來那些人已經走了,你去也是白去,那些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刺殺,好一招攻心為上。”
柳宣橫經過一番調查,才知道那些人去了金河碼頭,他已經趕不到了。
金河碼頭,算不上大碼頭,水路陸路不少,但都是小道,平日裡船隻也不多,來往客商更少。
比較偏僻,離開的路眾多,密謀刺殺監軍大人的幾家勢力,最終選擇在此碰面。
隨後登上一艘樓船,離岸五六十丈徘徊,商議著刺殺計劃。
名義上這是一場江湖比鬥。
經過暗中通氣協商,大家必須同心協力,不可內耗。
刺殺監軍一事,無論怎麼說,都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有機會出擊,就要做到一擊必殺。
除了在背後搖旗吶喊,出謀劃策,出錢出力,納了投名狀的勢力,最終有七家最大的勢力,都想派出殺手親自去刺殺監軍。
主要大家約定了,誰家拿下監軍性命,誰家拿頭功,當為南安盟主,其他人必須名義聽其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