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流而下,過南安,經禺山河,最終來到煙雨城,行一千多里。
停靠在煙雨城郊最大的碼頭,望燕碼頭。
最後車隊上岸,走官道,直入富陽門。
行至城外三十里,有千人軍士出城迎接,為首之人有武道七層實力,自報名號為,金木侯濰城左將軍張冠。
雙方見禮,車隊在千人軍士前後左右,嚴密護衛下經富陽門入城。
一路直走主道,平民百姓全被清場,全程暢通無阻,來到城東朝廷官員府邸區域。
車隊進了一座府邸,這裡曾經是一座普通官邸。
直到一個多月前,才匆忙修葺加固,如今改名九安府。
裡面陳設不算繁雜,但盡顯豐國的奢侈之風,一行二十多人住在裡面,都是各有房間。
楊蘇獨佔主房,豐國的其他人員,早就脫離隊伍,各自回去覆命了。
但外面的千人軍士,迅速包圍九安府,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中。
最終聚集到三萬人,駐紮在附近。
對此,楊蘇都懶得多看一眼。
從這包圍九安府的一萬軍士,他就能看出如今的豐國到底有多弱,軍隊力量實在差得可憐。
明明很富裕的樣子,可武器並不好,軍士們還面有菜色,神色間帶著麻木或者不情願。
戰鬥意志和戰鬥紀律都極其鬆懈,很少有殺伐和熱血之氣。
裡面的武者更是少得可憐,看起來聲勢極大,楊蘇自信他隨便從九安城調千人隊,都能把這一萬人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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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和溪城,爹孃率領的那些身經百戰的軍隊相比了,之間的差距絕對是百倍以上。
這麼不堪一擊的實力,楊蘇實在不想多看。
如此過了兩天,九安府外已經有一萬五千人,形成了武道包圍圈,可戰鬥力還是強不到哪裡去。
別說圍困他,就是他一張凡皮,都能輕易把這些人殺穿。
最後正餐來襲,泰安帝果然沒有直接見他。
而是派了個紫衣太監來宣旨,此太監有武道七層的實力,倒是一個能打的角色,至少可以和陸問鼎交手上百招。
“楊蘇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楊門楊蘇開疆有功,納九安於本國之壤,封九安君,領豐北將軍之職,食邑萬戶。
賞田地千畝,錦緞千匹,黃金萬兩,美婢三百名……賜臨淵酒一壺。
“九安君,接旨吧。”
“末將接旨。”凡皮所化楊蘇正常接旨。
“將軍請飲酒!”紫衣太監親自倒上臨淵酒。
楊蘇本身哪怕還在主房中,正用神魂之力尋找大怪魚主人的蹤跡,也知曉臨淵酒裡面裡面加了無色無味的隕道散,哪怕武道八層喝下去,也會廢了大半功力。
這麼稀少的東西,如今的豐國肯定拿不出來,必然是衡國資助的。
“據說楊門上下可還在堅守溪城呢,陛下真昏庸至此了。”
“少帥或許不會有性命之憂,可他一身武功必然被廢,淪為一個控制九安區域的工具。”
“那昏君倒是如此想的,但那幾個奸臣只想謀害少帥,絕不會留活口。”
“你們說得信誓旦旦,如今的煙雨城,真有把握留下少帥嗎?”
“根據種種訊息,少帥可是武道七層巔峰的大高手,一身實力深不可測,他帶的人手也不弱。如今煙雨城中,也就那麼屈指可數的武道七層,哪怕加上幾萬毫無鬥志的軍隊,應該也奈何不了少帥。”
“你們別忘了皇宮裡面那位,同樣是武道七層巔峰的實力,她一旦出手只怕少帥危險了。”
“她應該不會出手,她現在自己的麻煩都難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