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梁家的武力不強,在三家之中墊底,不知道當初是如何在金家嘴裡搶到銀礦山這塊肥肉吃的。
現在沒有自知之明,摩拳擦掌,要去參加賭鬥。
難怪梁士譽得知他有後天中期實力後,便客氣把他挽留下來。
至於醫藥術上,範毅不好斷定誰強誰弱,可武力上差距這麼大,哪怕梁家贏得賭鬥,另外兩家也未必會遵守規矩。
但範毅轉念一想,梁家能存在這麼多年,自然有他的生存之道。
明明武力墊底的情況下,還敢參加賭鬥,應該有其他手段讓宣家金家遵守規矩。
如此說來,醫藥術水平最高的邢逸仁,成了勝敗關鍵。
想到這裡,正啃著雞腿的範毅,不由得默默打量起邢逸仁來,這老頭要是不行,他只能在賭鬥來臨前,冒險出城去用天鼎訣煉製些高品質凡藥。
邢逸仁的感知非常敏銳,很快知道他在打量。
卻只是對他微微點頭,同時觀察起他來。
很快邢逸仁眼前一亮,總覺得範毅不凡,於是笑道:“秦小友氣宇軒昂,也是藥師吧,如不介意,過來一敘。”
此話一出,其他人紛紛側目,想要看看連邢逸仁邢神醫都青眼有加的人,到底如何不凡。
梁士譽,梁鶴慶,紀青嵩三人也不例外。
可看來看去,範毅除了年紀輕輕有後天中期的實力外,實在看不出半點不凡。
其他人更是如此,要真說特別的地方,就是相貌比較英俊,而且對吃非常嫻熟。
其他人心裡疑惑,或者羨慕嫉妒恨,為什麼邢神藥看不出優秀的他們。
作為東道主的梁士譽,自然沒有羨慕嫉妒恨,只是略微疑惑,嘴上順勢道:“秦小友原來也是藥師,恕老夫眼拙,這就自罰三杯。”
“我看秦小友確實天資聰慧,將來醫藥術上必然成就非凡,邢兄慧眼識珠,真乃天意,不為師徒天理難容。”梁鶴慶趁機道。
其他人不管真情還是假意,都表示贊同,還有人附和。
把範毅一陣誇,說得天上少有,地下絕跡,差點捧上天。
不過最終所有讚揚,還是落在贊邢逸仁身上。
整個宴會氣氛熱烈。
正在啃著肘子的範毅一臉懵,所有人都注目於他,下意識一口把肉吸光,把腿骨放下,用手帕把手和嘴上的油擦掉。
幾步走到邢逸仁的案几旁坐下,極力表現出一個後輩獲到前輩賞識,欣喜若狂的樣子。
邢逸仁也很懵,他憑藉天賦異稟的感知力,隱隱感到範毅很不凡,起了愛才之心想要點撥一二,哪想到眾人反應這麼大。
轉念一想,明白過來,燕王城那種王城都不是一般人,當眾點撥後輩實屬平常,銀山城這種相對小地方,人的見識和觀念就不一樣。
王城很平常的一件事,到了這裡變得四座皆驚。
眼下這個局面,他不多說兩句,怕是會落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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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毅坐到邢逸仁身邊,接受指教,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但他不是怕落人口舌,而是怕暴露蛛絲馬跡。
畢竟能被邢逸仁這麼個大人物賞識,他一個後天中期武者就該欣喜若狂,否則就太反常。
其他人不再打擾這對師徒。
邢逸仁其實有些為難,他身後可站著一男一女兩個親傳弟子,不用回頭他都知道,一個氣呼呼的鼓著嘴巴,另一個的眼神要殺了範毅。
指點多了,兩人當場發作,丟他的臉。
隨便指點兩句,又怕其他人說他敷衍了事。
沉吟了一下,邢逸仁在心中劃好尺度,笑呵呵開口道:“秦小友,我們探討一下醫藥術如何?”
“探討不敢當,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