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父這是要收那小子為徒?”女弟子陳錦燕問道。
“我不知道,看師父現在的態度,要是真的收了,將來還不得把所有衣缽都傳給他。我看師父並沒有那個意思,難免此人會死皮賴臉來求師父,說不定一會兒就會來,我們一定要把他攔住,不能讓見師父。”男弟子沈永鱗說道。
“師兄放心,就算他變成蒼蠅,我也不會讓他飛進師父的院子。”陳錦燕斬釘截鐵道。
沈永麟卻有些擔心:“師妹,萬一他拿好東西賄賂你,你會同意嗎?”
“師兄放心,任何東西都打動不了我。”陳錦燕信誓旦旦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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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他拿出鵝蛋那麼大的東海夜明珠呢?”沈永麟道。
“哪有那麼大的夜明珠!”陳錦燕眼睛發亮。
“我是說萬一。”沈永麟道。
“師兄放心,一顆夜明珠絕對打動不了我……除非兩顆。”陳錦燕道。
“師妹你……”沈永麟目瞪口呆,看來這師妹靠不住啊,還得他自己把守。
兩人一前一後守住邢逸仁的院子。
陳錦燕心情複雜,一會兒盼著範毅來,一會兒又不想他來。
不要夜明珠,只要有其他好東西,她也打算放行,可是等啊等,範毅始終沒有來。
……
大廳外,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向下人瞭解宴會的具體情況後,便一路無阻,穿庭過院,來到深深後院中。
沿途所有丫鬟還對他施禮,口稱大少爺。
他正是梁家少家主樑見禮。
梁見禮穿過半月形拱門,來到花團錦簇,優雅別緻的院子裡。
一中年婦人坐在杏花樹下的石桌前,兩名丫鬟伺候在旁。
婦人懷裡抱著一隻瘦小的白貓,一見梁見禮走進院子,立即站起來激動的問道:“禮兒,宴會上可有高人?”
“娘,你大可放心,燕王城的邢逸仁邢前輩來了,我們定能贏得賭鬥,獲得銀礦山的開採權,還完宣家的債不在話下。”梁見禮連忙上前扶著婦人,寬慰道。
“禮兒,你不要安慰娘,我明白現在的處境,哪怕邢神醫幫我們贏得賭鬥,也未必能取得銀礦山的開採權,宣家那些高手可不是白請的。”婦人輕嘆。
“宣家就算有那些高手,也不敢亂來。”梁見禮語氣萬分肯定。
“希望如此。”婦人輕輕撫著懷裡雙眼緊閉,皮毛暗淡無光,陷入昏睡的白貓。
“雪兒它沒事吧。”梁見禮看了白貓一眼問道。
“當年我從雪地裡救它回來時,情況比現在更糟糕,它都恢復了過來,現在它已經有了神奇能力,絕對不會有事。”婦人愛憐的看著白貓道。
“娘,你好好休息。”梁見禮說道。
“去吧。”婦人點點頭。
梁見禮走出院子,眉頭緊鎖。
梁家此時參加賭鬥,還真是迫不得已。
一切說起來,是他爺爺當年一著不慎,使得家族藥物出了大問題,財力差點崩掉。
宣家的實力不如金家,自然不會讓梁家垮掉,借出大筆錢財,讓梁家渡過難關。
不過利息極高,這麼多年來,也只償還小半。
梁家還因此被宣家處處鉗制。
現在宣家更是用債主的身份,逼迫梁家交出白貓充當一月利息,否則歸還所有欠債。
能被宣家窺視,白貓自然不凡。
婦人待字閨中時,一次出遊,在雪地中發現一大一小兩隻白貓,推測是母女關係。
大白貓死去多時,小白貓處於昏睡狀態。
婦人把小白貓帶回家進行救治,發現其肚子裡,全是石頭和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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