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梨似乎擁有著用之不竭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主動向裴雲煊發起進攻。
而裴雲煊則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無法抗拒許清梨的熱情攻勢,只能被動地接受這一切。
在這個寂靜的深夜裡,兩人盡情釋放著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情感。
他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心跳也愈發加快,彼此間的溫度不斷攀升。
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地上,映照出兩人交織在一起的身影,構成了一幅美輪美奐的畫面。
黎明時分,天空泛起一絲微弱的曙光,彷彿一層薄紗輕輕籠罩著大地。
許清梨終於停下了急促的呼吸,身體微微顫抖著,汗水順著額頭滑落。
趁著裴雲煊稍稍放鬆警惕、毫無防備之際,她毫不猶豫地施展出封靈訣,瞬間將裴雲煊的丹田封禁起來。
"抱歉,我必須離開了。畢竟前往合歡宗這樣危險之地,恐怕會是一條不歸路"
許清梨低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與決絕。
裴雲煊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許清梨,眼中滿是憤怒與失望:
"那麼,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難道都是你故意設計來利用我的手段?"
面對裴雲煊的質問,許清梨不禁心頭一緊,但還是強作鎮定,移開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她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緊接著臉色一變,變得異常嚴肅:
"沒錯!我就是在利用你。誰讓你和那個妖女糾纏不清呢?我們本就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你,終究是屬於合歡宗的人"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許清梨的語氣明顯加重,似乎想要藉此掩蓋內心深處的痛苦。
"好!很好!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裴雲煊怒目圓睜,眼中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翻過身來,將許清梨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與此同時,他體內的噬仙訣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轟然爆發,強大而狂暴的力量瞬間席捲全身。
許清梨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驚恐之色。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怎麼可能衝開封印你到底是什麼修為"
然而,面對她的質問,裴雲煊只是冷冷一笑,根本不屑於回答。
"哼!我還奇怪心狠手辣的許清梨怎麼轉性子了呢?難為你居然想出了美人計騙我,不過沒想到吧,我已不是當初那個任你擺佈的裴雲煊!"
裴雲煊的聲音充滿了嘲諷與鄙夷,彷彿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許清梨的心窩。
"不要你饒了我吧我好不容易才突破到築基中期求求你看在我們曾經有過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情分上如果我變成了一個廢人,就再也無法回到天劍宗了"
許清梨苦苦哀求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身下的床鋪。
此刻的她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高傲與冷漠,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許清梨徹底陷入了恐慌之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那洶湧澎湃的靈力正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瘋狂流逝著,然而她卻無法動彈。
眨眼之間,她的修為竟然已經暴跌至築基初期!
更可怕的是,這股靈力的消散似乎並沒有要停止下來的意思,彷彿一個無底洞般不斷吞噬著她辛辛苦苦修煉而來的力量。
面對如此絕境,許清梨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而此時,一旁的裴雲煊則發出了一陣冷嘲熱諷:
“呵呵,現在才來求饒?你難道不覺得太晚了嗎?果然啊,你們這些所謂的天劍宗之人,表面上裝得一本正經、正義凜然,實際上卻是一肚子壞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