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老奴就放心了。”
“不過我現在有些愁苦,你說該給陳金麟什麼封賞才好呢?”朱厚照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聽到這句話,老太監也愣了,隨後搖頭道:“什麼都不需要,畢竟陳金麟沒有任何功勞,冒然封賞,於天下不利,還是保持這個樣子就行了,只要陳金麟能夠守護皇上,其他的都是虛的,真要賞賜,皇上可著重於外物。”
朱厚照輕輕地叩擊著桌面:“外物?大宗師還會因為外物而愁苦嗎?”
老太監差點兒沒被朱厚照給氣吐血。
看著老太監的表情,朱厚照頓時惡作劇般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好了好了,陳叔,開個玩笑罷了,封賞是不用了,但他手上的那塊令牌我得收回來,給他換一塊,另再賜予他萬兩黃金,陳叔以為如何?”
“你想換什麼牌子?”老太監心底一顫,抬頭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了朱厚照。
無怪乎他會有這個麼大的反應,畢竟如今陳金麟手中的那塊令牌,就已經等同於尚方寶劍和殺人特令了,是整個大明,不,是整個天下所有皇朝當中當之無愧的頂級令牌。
若是再換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
朱厚照沒有讓老太監繼續猜測下去,直接果斷開口:“如朕親臨!”
果然如此!
老太監猛地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如朕親臨,那可是皇帝的隨身令牌,一般作為特殊情況下的傳召或者下達聖旨的時候才會臨時交給某個人使用,見令如見人,所以那塊令牌是不可能被皇帝賜給個人的。
畢竟拿著那塊令牌,哪怕是王爺,甚至是皇后這等尊貴之軀,見了也得行大禮參拜,否則便是對皇權的蔑視。
不僅如此,如果說先斬後奏,皇權特許是殺人令牌的話,那麼如朕親臨這塊令牌就是殺人令當中的王者,只要皇帝不介意,手持令牌的人甚至可以調動地方駐軍,甚至直接越過皇帝下達誅人九族這等命令,由此可見這塊令牌的可怕之處。
良久……
老太監才顫顫巍巍的看著朱厚照,低聲道:“皇上,你就對那陳金麟如此放心?”
朱厚照輕笑點頭:“不錯,因為朕相信,只要朕不做出對不起陳金麟的事情,他便永遠都會是朕最值得信任的人!”
朱厚照的行動力很快,可以說是果斷。
當天下午。
剛剛吃過午飯正在院子裡看著黃蓉她們四個說笑的陳金麟,便見到了匆匆趕來的一個太監,正是昨天在驛站上面露了一面的年輕人。
“俾子見過陳大宗師!”
陳金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你叫什名字?”
年輕人雙眼閃爍,一道亮光出現,但隨後便低頭回應:“俾子雨化田!”
陳金麟端著茶杯的手直接停頓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雨化田,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會冒出來。
難道朱厚照已經準備建立西廠了?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並非是陳金麟胡亂掰扯,而是以前前來送信或者傳達聖旨的,基本上都是曹正淳,就算不是曹正淳,基本上也會讓劉喜替代,其他太監想要出頭,基本上沒什麼可能。
但如今朱厚照竟然掠過了曹正淳和劉喜,將這麼一個年輕人派了出來,意味不言而喻。
至於原因,無非就是鐵膽神侯朱無視死了,護龍山莊作廢,所有勢力全部被東廠吸收,但如此一來,東廠的勢力便一舉蓋過了六部和六扇門,錦衣衛更是徹底淪為東廠的下屬。
儘管朱厚照相信曹正淳不會背叛自己,但誰能保證下面的人就一定是乾淨的?
所以他必須重新拉出一股勢力出來和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