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壺酒就被二人喝得乾乾淨淨。
婉婉此時越來越放鬆。
她當著進忠面,開始托起繁重複雜的婚服。
先摘鳳冠,一頭烏黑秀髮隨之傾瀉而下。
再脫嫁衣,直至僅剩一條肚兜,一條褻褲。
進忠從沒見過婉婉如此大膽,一時間,眼神不自覺便透露出滿滿的侵略感。
婉婉被他看的臉紅心跳,輕咬朱唇,她拿起腰帶,緩緩擋住進忠的眸子。
因為婉婉知道,如果不將這雙眼睛蒙上,她遲早會融化在這炙熱的目光裡。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如果一個人失去視覺,那麼,其他感官便會無限放大。
進忠就是如此,雖然視覺被矇蔽,可他卻能清晰聞到,婉婉身上愈來愈濃烈的柔香。
而自己身上大紅婚服穿戴整齊,對比著婉婉一抹鮮紅肚兜,這種極具對比性的反差感,使得進忠熱血沸騰。
簌的,他感覺到喉結上,正有一隻微涼的指尖輕輕滑動。
“相公~你是喜歡手,還是喜歡唇呀~”
她話音剛落,就聽進忠不受控制的喘息一聲。
婉婉不由暗自雀躍,原來書上所教真的有用。
她學習著書裡的內容,手指輕移,解起進忠衣衫,緩慢而又有節奏。
進忠雙手開始掙動,彷彿再也承受不住一般,想要直撲向新婚妻子,可怎奈何他雙手被牢牢捆住。
很快,進忠衣衫從裡到外全部被解開,露出白皙又佈滿疤痕的胸膛。
此時進忠興奮到渾身發抖,手也死死握住椅子扶手,狠狠咬住下唇,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塗著紅蔻丹的指甲,自嘴角到下巴,自喉結到胸膛,直至……。
“婉婉!”他喘了一聲粗氣,進忠聲音暗啞又急促的叫起愛人名字。
他知道他馬上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可偏偏婉婉還毫無所覺,她輕嘖一聲,然後嗔怪道:
“相公不乖,沒有經過奴家的允許,你怎麼能隨意說話呢?
不行,我得罰你!”
婉婉還不知危險即將來臨,她仗著進忠眼睛看不見,竟然用一個鮮紅色帶有柔香的布料勒住了他的嘴。
進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甚至耳朵裡已經開始出現嗡鳴。
婉婉還無知無覺的繼續做著書中所教,她先是解開……露出端倪。
然後親吻起進忠身上的傷疤。
僅一下,進忠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嗚咽。
亦是嘴角到喉結,胸膛腹部,再到……
“嗚——”
被親吻的進忠,腦海裡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終於崩斷。
他一個用力就掙斷了兩條手帕,又一把摘下眼睛上腰帶,獨留嘴裡的鮮紅色沒有解開。
他就這麼被堵著嘴,打橫抱起愛了兩世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此時才剛到凌晨,而進忠的婚假卻有三天。
一切才剛開始……
當婉婉能被進忠扶著下床時,已經是第三日清晨。
她沒好氣的扭了一下進忠腰側軟肉,進忠也不躲就這麼甘願任妻子撒氣。
他知道這次是自己過分了,可他一看見婉婉媚眼如絲的樣子,就控制不了自己。
不過一想起,這兩天的經歷,進忠沒事就開心傻樂。
而魏嬿婉一看他樂,就氣不打一處來,倒也不是為了這兩日被折騰的狠了。
畢竟她也隱約猜出進忠哥哥為什麼會這樣失控,額……好吧,一切都是自找的。
她生氣的點是,進忠竟然一直在騙她,而且這一騙就是幾年,她還傻乎乎以為自己的守宮砂還在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