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被進忠堵到啞口無言,由於他這段時間在步兵衙門被孤立,以至於對這些案件毫不知情。
其實這兩起案件,就在這兩天已被破獲,之所以沒有曝出來,就是為了在此刻有合理的藉口堵住永璜的嘴。
永璜在進忠的連番逼問下,落荒而逃。
他一臉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辦公房間。
裡面,莊治州正在等待,一見永璜回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前來。
“怎麼樣大阿哥?都統可是放我假了?”
莊治州的話問的永璜一陣尷尬,他不靳在心裡暗罵——這個沒眼力見的,沒看見本皇子神色不對嗎?還問!
“額……治州,剛剛我在蘇提督那裡得知你的職責,真的很重,的確不適合離京。”
“大阿哥,您當初可是拍著胸脯答應末將的。
當初都統也是這樣說的,末將知道末將的責任重,可我弟弟不能不管啊!”
永璜連忙安撫,“你先別急,這樣,我再給你想個別的辦法,能讓你即使不回老家,也能救你弟弟。”
莊治州聽到他這麼說,當即眼前一亮,趕緊拱手施禮,“那末將就先謝過大阿哥了。”
他這鄭重一道謝,使得永璜不得不趕鴨子上架,真的開始替他操辦此事。
且不提他如何抓耳撓腮,苦思冥想了一整晚,就說進忠第二天早朝結束,回到步兵衙門上職時,竟突然收到永璜的邀請。
“蘇提督,本皇子自打來到這提督衙門上任以來,就從沒與你共飲過。
今日本皇子親自來邀請你,請你今晚務必到我府上同飲。”
說完不等進忠拒絕,永璜轉身便走。
進忠看著他的背影,嘴角輕勾。
就這樣,當天晚上,進忠便如約而至,來到大阿哥府。
當他進入正廳時,裡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仔細看去,竟然全都是步兵營,與京城三大營的將領。
無一例外,全部二三品大員,最差也是四品以上。
進忠擺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與這幾人打招呼。
當然張廣泗這個正三品,也赫然在列。
進忠是最後一個到的,當他落座後,永璜便踩著點兒隨之進入門內。
只見他頗有氣勢地坐在主位上,接著一拍手,一群丫鬟便端著菜餚魚貫而入。
起初永璜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寒暄幾句後,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便預示著宴席開始。
見皇子也是主人,已經動筷,這些大員們便也跟著吃了起來。
進忠就好像與永璜絲毫沒有隔閡一般,慢悠悠的一口菜,一口酒。
直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永璜這才放下筷子,拿毛巾擦嘴。
見大皇子已經用完飯,在場眾人,對視眼皆把筷子放下。
就連進忠也老老實實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永璜對這一幕滿意極了,他當然知道眾人此舉並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他這個皇子的身份上。
但無所謂,只要這幫人能敬畏他,因為什麼原因他不在乎,畢竟自己是當今聖上的長子,這一點無法改變,他們就算再不服,官做的再大,這一輩子也要在自己面前畢恭畢敬。
就在此時此刻,永璜內心的虛榮得到極大的滿足。
他得意地朝門外叫道:
“進來吧。”
眾官員疑惑地看向門口,不知道大阿哥在跟誰說話。
很快,隨著永璜的話音落下,門外便走進來一個40多歲,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
這並不是進忠第一次見到這個老人,因為他就是莊治州的表叔。
他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