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結束這個吻時,二人早已氣喘吁吁。
等好不容易平復好心情,進忠放下魏燕婉,拿出手帕幫她輕輕擦拭被吻花的口脂。
魏嬿婉卻在這時想起正事。
“進忠哥哥,大阿哥說他是奉了皇上口諭來送珠釵。
皇上還說讓我戴著,可現在珠釵已經壞了。
該怎麼辦呀?”
進忠邊仔細替她擦拭,邊耐心講解。
“婉婉,珠釵壞了該著急的不是你我,而是他。
別忘了自始至終你我二人都沒有碰過珠釵,東西可是在他手裡損壞的。
關咱們什麼事?”
魏嬿婉恍然大悟,“啊,怪不得你要捏他手!”
“咳!婉婉,這怎麼能叫捏他手呢?我只是攔住他,防止他暴起傷人而已。”
魏嬿婉連忙假意捂住自己的嘴,一雙大眼睛帶著笑意,“沒錯沒錯,進忠哥哥只是防止他打人,哪個看到你捏他了?”
進忠寵溺的捏捏她的小鼻子,然後輕聲問道:
“婉婉,剛剛皇后之所以出來,是你做的吧?”
“嗯嗯!怎麼樣,我棒不棒?”
進忠將魏嬿婉抱進懷裡,下巴放在她頭頂,聲音悠長且認真的誇讚。
“棒,我的婉婉呀,可是這天下最棒的女子……”
步兵衙門。
永璜這段時間在這裡過的並不是很如意,他不明白步兵營的人都怎麼了,竟然對進忠這個太監極其崇敬。
自己可是皇長子,這些人不應該上趕著巴結自己嗎?為何他會被孤立?一定又是進忠這個狗奴才乾的。
但若讓他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他還不甘心,永璜當初之所以選擇進入步兵衙門,就是為了來奪權的。
畢竟他搶走自己心愛的女孩,而自己奪走他的兵權,這很公平,不是嗎?
可沒想到,他來到這裡已經整整半個月,卻連一絲機會都沒看到。
就在他想方設法妄圖找到步兵衙門的漏洞時,機會就這麼擺在他的眼前。
這天永璜照常來到步兵衙門當值,可他意外的發現,一個平常總是跟著張廣泗的副將今日不知為何,竟然怒氣衝衝的從進忠辦公的地方走出。
永璜直覺這裡有事,連忙追著那個副將身後走去。
直到跟著他來到一處僻靜地點,永璜才出聲將其叫住。
“莊副將,請留步!”
莊治州不耐煩的停下腳步,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大阿哥,當即,恭敬地拱手行禮。
“請大阿哥安,如果沒有事,末將還有事情處理,先告辭。”
永璜也不知是不是被這步兵衙門,折磨到有些受虐傾向,他聽到莊治州這般冷淡的話語,心裡竟然莫名升起一股——這麼說話才是正常的感覺。
如果此時莊治州特別熱情的與他搭話,他反倒要懷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這麼想著永璜態度愈發親和,“莊副將,本阿哥見你剛才情緒不穩,怕你遇見了什麼困難,解決不了。
所以特地跟上前來詢問詢問,看有沒有什麼是本皇子能幫到你的。”
誰料,莊治州聽到他的話後,竟然絲毫沒有將自己所遇之事告知永璜的打算。
“謝大阿哥關心,末將沒有任何困難事,既然您沒有其他問題,那麼末將就先去忙了,告辭。”
說完莊治州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他的這份態度更加讓永璜堅信,這不是進忠所設下的局。
自覺已經找到攻破進忠這道堅固防線的利刃,永璜無比興奮,他摸著下巴開始盤算起該如何利用莊治州來打壓進忠。
於是在這天步兵衙門下值後,永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