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親賜的名字,北野.朝宗、蘇彬蔚、靳澹雅。”
“好好好,真是好名字,北野.朝宗,蘇彬蔚、靳……澹雅?
你說,這個孩子姓什麼?”
靳家父子全部瞪大眼睛看向進忠。
進忠微微笑,再次耐心重複道:“這個孩子姓靳,叫靳澹雅。”
“你,我,這……孩子,你是認真的嗎?”
聽著靳承巖不敢置信的問話,進忠將靳澹雅抱起輕輕放在外公懷裡。
“那還能有假?戶籍都上完了。”
靳承巖手腳僵硬得抱著懷裡軟軟的寶寶,小寶寶正眨巴著無辜的大眼,望向這個陌生老爺爺。
再吐出一個泡泡後,突然笑了起來,伸手抓向靳承巖鬍子狠狠扯一把。
靳承巖看著懷裡的寶寶,突然老淚縱橫。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有朝一日抱到靳家孫兒。
一時間哭的不能自理,周圍靳家三個舅舅也紛紛紅了眼眶。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下感覺生活有了奔頭,連賺錢的慾望都提高好多。
靳家父子抱著孩子簡直是愛不釋手,就連其他兩個也被進忠放在他們懷裡,輪流抱。
寶寶的手,小小的軟軟的,還挺有勁,一人薅掉一把外爺爺的鬍子。
靳承巖假裝被揪得齜牙咧嘴,可還是藏不住笑意。
幾個人享受一會兒天倫之樂,靳承巖突然想起正事,再輕輕將寶寶放下後,就拉著進忠來到書房。
進忠見他如此,就知道肯定有大事要交代。
書房內。
“戰兒,你猜我在南方看到了誰?”靳承巖語氣極為嚴肅。
“誰?”
靳承巖深吸一口氣:“我見到了皇上。”
進忠猛得站起身:“您說誰?”
“皇上,準確的說是一個與皇上一模一樣的人。
我們已經打聽過了,此人姓陳,叫陳家洛,據說是做生意的,可我們調查一番卻並沒有把到他做得是什麼生意。
而且他好像還與紅花會有勾結。”
進忠一聽不僅與皇上長的一模一樣,竟然還是紅花會的人,當即明白此事事關重大,必須進宮面見皇上。
他對靳承巖交代一番後,立馬向門外走去。
剛巧這時婉婉回來,今生她並不像前世那般身體有虧空,反而因為月子做的好,所以氣色紅潤。
再加上有助產藥幫其修整身形,現在婉婉絕對是前凸後翹、纖纖細腰,五官精緻又面若桃花,反而比生產之前還要富有女人味。
以至於進忠每次見她,都會心猿意馬,就像一隻見了肉骨頭的大狗,就差搖尾巴了。
不過這次進忠卻罕見的沒有貼上來,反而是鄭重叮囑:“婉婉照顧好孩子,我有要事去趟宮裡。
哦,對了,外公與舅舅們來了,好好招待他們。”
魏嬿婉痛快應下:“去吧,一切就交給我,你放心。”
對於婉婉做事,進忠很是放心,也就沒有再多囉嗦,直接離府前往皇宮。
養心殿。
弘曆聽著進忠彙報,沉默良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進忠也不催,就站在大殿之下等待。
片刻後弘曆從御案上抽出一張奏摺交給進保,讓他遞給進忠。
進忠開啟一看其內容,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原來不知從何時起,大清境內竟然有'靈獸'預言,說皇上並不是真龍天子,而是漢人所生。
怪不得紅花會要做出那麼多'靈獸',原來用處在這。
這個時代的人,無論或多或少,都會沾一些迷信。
鄂爾多在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