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連忙站起身,哀求道:
“大人,不瞞您說,我丈夫也是滿人,作為同族,您可要給我們指條明路啊。”
關於這一點,魏嬿婉倒是沒有撒謊,畢竟進忠現在是滿軍上三旗,說他是滿人也不為過。
傅清一聽靳忠是滿人,倒也頗為親切,畢竟在這西藏中,他們滿族人真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靳忠也是因為給他們駐藏衙門送酒,才吃了瓜落。
“現如今,西藏的形勢很緊張,想要在大牢裡撈人出來,就必須有藏族上等人,也就是達官貴族做擔保,你可有認識的人?”
魏嬿婉一聽心都涼了,他們初進藏,去哪認識達官顯貴?
就在她焦急不已時,突然想起個名字,“扎西多吉!”
聽到這個名字傅清立馬瞪大雙眼,“你說誰?扎西多吉,你們怎麼認識的?”
魏嬿婉也不隱瞞:“我與我丈夫進藏之前,在半路上遇到的,在一起喝過酒,吃過飯,他還說讓我們給他留一車酒呢,怎麼您也認識?”
“他是前任西藏郡王的三王子,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出藏。
這樣,我給你寫個地址,你到那裡去找他,看他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魏嬿婉得知這個訊息,當即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拿著傅清所寫的地址,來到此處。
“靳夫人?剛我聽下人來報說有人找,我還當誰呢,靳兄弟怎麼沒來?
眼看就要過年了,我在你們那訂的那車酒可是送來了?”
扎西多吉一見魏嬿婉就熱情打起招呼。
誰料他話音剛落,魏嬿婉就哭起來,“給您留的酒,已經準備好,可我丈夫被人捉走下入大牢了”
“被捉走了?”扎西多吉震驚:“他這是犯了什麼事?”
魏嬿婉繼續哭,儼然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婦人樣,“他只是往駐藏衙門送了點酒,出門口就被人捉了。
之前我去找衙門的駐藏將軍要人,可他們說我丈夫是被藏軍捉去的。
說是懷疑他是清廷派來執行任務的奸細。
可,可,您知道的,我們只是普通商人,有哪個間諜執行任務會拖家帶口的?”
“什麼?藏軍現在竟然無理到這種程度,竟敢隨意當街抓人?”扎西多吉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是真的,所以我這次來就想請您幫我們作證,證明我們真的只是普通商人。”
魏嬿婉這樣說,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可沒想到扎西多吉卻一口答應下來,“走,我帶你去找藏軍首領,為你們作證!”
他答應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扎西多吉的爽快讓魏嬿婉有些疑慮,可現在她已經顧不了許多。
縱使他有目的幫助他們夫妻二人,自己也只能尋求他的幫助,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很快,扎西多吉帶著魏嬿婉與幾個隨從來到了藏軍大營。
此時達瓦正在營帳裡看書,在聽到扎西多吉前來拜訪,立馬放下書態度極為熱情的起身迎接。
他們二人彷彿很熟悉,一見面就來了一個擁抱。
“達瓦,幾年不見你更壯實了。”
扎西多吉捏著達瓦的肱二頭肌,熟稔說道。
“三王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提前通知臣,臣好給你辦個接風宴。”
“前日剛進藏,只想著這兩日好好休息一下,等過了年再找你。”
二人寒暄一會,達瓦便看見扎西多吉身旁的美婦人。
不由開始調笑,“虧當年三王子離開藏區時,臣還為您擔心,現在看來您有美嬌娘在側,日子想必也挺滋潤吧。”
扎西多吉見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