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被進忠一口一個為夫弄了個大紅臉。
她嬌嗔的一跺腳,“你是誰的夫?你臭不要臉! ”
說完,魏嬿婉便跑開了,只留下進忠在原地傻笑。
嗯,不過,是時候去找一下江與彬了。
太醫院。
魏嬿婉與進忠一起看望過蘇培盛夫婦後,就回到御前當值。
而進忠則來了太醫院找到江與彬。
“與彬,惢心生了嗎?”
江與彬一談論起妻子,就開始滔滔不絕。
“快了,就這兩天的事,你是不知道,惢心這次懷的是個香香軟軟的女兒。
她未來一定長的跟惢心一樣美!”
進忠由衷的道喜,“那恭喜你啊,你們剛成親時,不就天天叨咕著要女兒要女兒的嗎?
這回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說完,進忠又說起自己來這的目的。
“與彬,我來這不是與你嘮家常來了。
我有事想求你幫忙。”
江與彬聞言也正色道,“只要你說,與彬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進忠尷尬的撓撓臉,“啊,那倒也沒那麼嚴重,我就是想問你,這男子該如何避孕呢?”
江與彬聞言頗為詫異,他左右看了一眼,此時太醫院並沒有旁人。
然後他拉著進忠鬼鬼祟祟的,來到最角落的房間內。
在確定關好門窗後,他這才回頭詢問。
“兄弟,莫不是你要搞一票大的?”
進忠摸不著頭腦,“什麼、搞一票大的?”
江與彬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問道:
“咱們這後宮中,需要避孕的男子,除了皇上,還有誰?
你問這話,莫不是想給皇上……”
進忠:這誤會不就大了嘛。
就在江與彬已經做好掉腦袋的準備,想要挺進忠到底的時候,就聽進忠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想多了,那個,不是皇上,是我一個朋友。
他不希望妻子受生育之苦,但又怕妻子喝避孕藥傷身。
這才想著弄點藥,自己喝。”
江與彬這才恍然大悟,合著自己剛才白升起那麼多壯志豪情了。
“嗨……就這事兒啊?當然有了,但你得讓那人親自到我面前來給他診脈。
這樣才能根據他的身體配藥,不然這種藥就算是男人亂吃,也是傷身的。
弄不好會不舉……”
進忠心情複雜的走出太醫院。
他倒是想讓江與彬把脈,可條件根本不允許啊。
關鍵是這藥還不能亂吃,這可怎麼辦?
突然,他靈光一閃,既然宮裡不能把脈。
那他乾脆到宮外去開藥不就得了。
想到就去做,進忠立馬拿著腰牌出了皇城。
京中最大的醫館內。
行醫幾十年的老大夫,頭一次見這麼奇怪的要求。
“你說,你想配一副能讓男子絕育,但又不能影響健康的藥?”
對面頭戴斗笠的男子,堅定的點頭道:
“是的,我不想要孩子,請您老幫幫忙。”
老大夫思考了一會兒,捋著鬍鬚說道:
“我說蘇都督,您這不是為難人嘛!
是藥三分毒,哪有喝完,完全不影響其他功能的絕育藥?”
“你等會!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進忠一把掀開斗笠,十分驚訝的反問。
那老大夫捋一把鬍子,笑呵呵的回答:
“蘇都督,前幾天您回城的時候,老朽就在人群裡看著。
當時還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