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仁宗皇帝,您未免也太小氣了一點,難道為了一個女人就要發動戰爭嗎?”阿勒升放下酒杯,看著皇帝說道。
“哈哈哈,當然不會,朕是嚇你呢!”宣仁宗一改表情,大笑起來,“來來來,喝酒喝酒,這糧食酒可比你草原上的馬奶酒清香得多!”
一場硝煙無意地消弭在談笑間,只有宋卉兒心中駭然,這可汗別不是真看上她了吧?從來只有公主和親,她本來就是和親來的,難不成還要再被送去匈奴和親,有這麼離譜的事嗎?
難道宋慧兒寫的“危”字指的是這件事?她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的靈魂還能到處遊離?
王皇后看見宋卉兒臉色呆滯,靜靜地坐著喝酒,還以為她被剛才的對話嚇到了,被匈奴可汗直勾勾地盯上,自然不是一件好事。
是夜,宣仁宗將宋卉兒召到太極殿,一言不發地盯著她。
“皇上,您為何這樣看著嬪妾?”宋卉兒被看得心裡發毛,小心地問道。
“這樣的一張臉,這樣的才能,也不怪阿勒升可汗會看上你。”宣仁宗沉靜地說道。
“不是吧,皇上,難道您真的要把嬪妾送給那個什麼可汗?”宋卉兒慌了,跪在地上說道:“嬪妾是高麗的和親公主,已經嫁與皇上,怎可再嫁與匈奴?這對皇上,對高麗都是奇恥大辱啊皇上!”宋卉兒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宣仁宗嘴角卻浮現一絲得意的笑意,將宋卉兒拉了起來,說道:“你說的這些,朕會不知道?再說朕也捨不得啊。”
“那皇上是在嚇唬嬪妾?”宋卉兒淚眼朦朧地看著宣仁宗,終於確定皇帝是在捉弄她,“皇上你太壞了!剛才嬪妾都快嚇死了!”
“阿勒升是想要遏制瘟疫的方法,朕已經與其談好了條件,只要他們願意繼續對天朝俯首稱臣,朕就讓太醫去教授他們牛痘接種法。”宣仁宗放開宋卉兒,走到書案前,指了指擬好的協議。
“說起來,這還是你的功勞。”宣仁宗笑道。
“嬪妾是皇上的妃子,自然應該為您分憂。”宋卉兒終於放下心來,擦著眼淚說道。
“好了好了,看把你嚇得,你還沒有給朕生個小皇子呢,朕怎麼捨得將你送人?”宣仁宗走過來一把攬住宋卉兒的細腰,壞笑道。
深邃的眼眸低頭看著宋卉兒,宋卉兒被看得臉紅了起來,現在她一想到宋慧兒的意識也存在於自己身體內,再和皇帝親熱,就覺得很難為情,彷彿有人在圍觀。
宣仁宗看著她嬌羞的樣子,還更來了勁,一把將宋卉兒攔腰抱起,往寢床上去。
可能是阿勒升的話刺激到了皇帝,激起了他的佔有慾,此番侍寢,宣仁宗在宋卉兒身上抵死纏綿了五次才鬆手睡去,睡著前還呢喃了一句:“你永遠都是朕的女人。”
宋卉兒渾身累得像要散架,但看著宣仁宗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心中又泛起粉紅泡泡,不覺間也進入了夢鄉。
“高麗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