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汗血寶馬,妾身還是第一次見皇上賞給嬪妃呢。”
蕭婕妤自以為是地一番解說,想給宋卉兒拉仇恨,殊不知已經觸到了皇帝的逆鱗。
“朕不是第一次賞嬪妃汗血寶馬,你進宮不足半年,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宣仁宗突然冷了神色,嚇得蕭婕妤立時噤聲。
“皇上,鳳金殿來傳話,說午膳已經準備好了。”李大全及時打破了沉默,宣仁宗對著宋卉兒點了點頭,便往鳳金殿去了,走時並未多看蕭婕妤一眼。
送走皇帝,蕭婕妤便沒了目標,隨意敷衍了兩句就走了,過後又有楚才人、姜寶林等低位妃嬪來賀喜,皆不過是以為皇帝還在這,誰知都撲了個空,具是寒暄兩句就走了。
不過很快皇帝賞賜玉昭儀螺子黛和汗血寶馬的事就傳遍了後宮,同時傳遍的還有蕭婕妤被皇帝冷臉了,這後宮的榮寵盛衰果然是瞬息萬變。
晚上,一架鴛鴦如意車將宋卉兒送進了皇帝的太極殿。
黃色的帷幔放了下來,太監都退了出去,宋卉兒赤條條地躺在床上,聽著外面靜悄悄的,她輕輕地撩起帷幔往外看,好一會兒也不見宣仁宗人影,索性披上衣服起身,翻看起書架上的書來。
“你還識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後方隴了過來,一雙大手輕輕地控著少女的雙肩。
宋卉兒被嚇了一跳,一個猛地起身,隨意披著的衣服便滑了下去,露出了少女誘人的身軀,少女本能地用手護著上身,小鹿般的眼睛溼漉漉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只見他著一身明黃寢衣,胸肌的輪廓若隱若現,英挺劍眉,嘴角微微上揚,目光中有深不可測的玩味,似笑非笑地看著受驚的小鹿。
“朕看湊本看晚了,讓玉兒久等了。”宣仁宗說罷便拉開椅子,將少女抱坐在書案上,雙唇落在了少女的額頭上。
宋卉兒也不再含蓄,放開雙手摟住了皇帝的脖子,對E便一覽無餘展現在皇帝眼前,皇帝虎軀一震,他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但如此宏偉又瑩潤飽滿的對E還是第一次擁有,忍不住愛不釋手地把玩又品嚐,少女面色緋紅,媚眼如絲,他正欲攔腰將少女抱往床榻,不料卻被少女止住了。
“皇上,玉兒喜歡在書案上。”宋卉兒眼神迷離地勾著宣仁宗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地吐氣說道。
宣仁宗哪見過如此浪作的女子,登日血氣直衝天靈蓋,這一夜的巫山雲雨徹底顛覆了宣仁宗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想不到這閨房樂趣竟能如此登峰造極!
很快,玉昭儀被連續召幸十日的事震驚了整個前朝後宮,也擊穿了所有嬪妃的心理底限,因為這是自皇帝登基以來,從未有過的事!
皇后即將臨盆,雖不被召幸,但皇帝好歹隔三差五會來陪著用午膳,其他有孩子的妃嬪也母憑子貴在這十日裡得見皇帝一面,其餘妃嬪除了容貴妃得有皇帝的探望,便是門可羅雀了。
尤其蕭婕妤,眾人皆知在玉昭儀冊封那日,她湊上前卻受了皇帝冷臉,如今更加確定她已被皇帝拋之腦後了,已經受了不少宮中的閒言碎語,尤其比她位分低的王美人,都敢當面嗆她了,氣得蕭婕妤在鴛鴦殿中摔碗砸杯,打罵宮人,什麼鴛鴦殿,沒有皇帝,哪裡來的鴛鴦。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今的宋卉兒已成了眾矢之的,每日去皇后殿中請安,都少不得被眾嬪妃編排或巴結。
“玉昭儀,你新來皇上對你多加照拂本也算應該,只是吾等作為妃嬪要為龍體著想,可別學錯了道,成了那禍國殃民的妖妃。”鄭淑妃喝著茶,依舊面帶笑容,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王皇后妊娠已足月,身體笨重,太醫說隨時都有可能生產,因而後宮之事都暫由鄭淑妃代理,鄭淑芬是大皇子的生母,大皇子已年滿十歲,長得極像皇帝,又聰明俊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