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東西能燒的都燒了。偏偏那還不是普通的火,是三階火脈靈技,沒有二階水脈靈技的水平是撲不滅的。
倚仗著混目珠,以及後面的烈火,月邀靜三人很順利地就走出了山洞。
攝政王府。
蘇願久把她路上看到的一切都說了。
“大師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信我!”
蘇願久看著那個那抹驚豔不俗的紅衣俊影,他那股不可褻瀆的威嚴與太陽耀眼的光耀融藏在一起,看起來疏離而神聖,遙不可及的天神就是他這種。
“四師妹這是還想騙我第二次?”
帝無痕神色不變,獨屬豔陽的那份熾熱照在他身上,卻融不開他鳳眸裡透出來的點點冷意。
“大師兄,我沒有撒……”
蘇願久欲要反駁,卻聽那人動聽如天籟的聲音裡面有著一股冷意。
帝無痕面上依舊無喜無悲,淡定從容,淡淡道:“那你說說,你是什麼時候見到靜兒的?”
“我當然是晚……!”
蘇願久激動的聲音突然卡住,面上的表情也僵住。
從京城到九重山怎麼說也要兩個時辰,那個時候天都要亮了,她是不可能晚上在九重山見到月邀靜的。
她沒有千里馬,也不可能晚上在九重山見到月邀靜。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晚上就發現月邀靜不見了,然後一路追月邀靜至九重山,而那個時候,也差不多是凌晨,只不過天色很暗。
“師兄,第一次是我撒謊,可是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蘇願久見帝無痕沒反應就知道人家不信她的話,一下子感覺心裡有一把火在燒。
她身上的傷,明明就是月邀靜捅的!
“好,那你繼續說說,一個病秧子,是怎麼能傷到你這個三階靈脩的?”
帝無痕不再去看蘇願久,漫不經心地望向窗外。他的四師妹不笨,但真是被寵慣了,連撒謊都不會。
一個凡人竟然能傷到一個三階靈脩,想想都好笑,而這種話,卻是從他的四師妹嘴裡說出來的。
“我,我……”蘇願久低下頭,心中不禁湧上一股羞恥和怒氣,同時莫名有些委屈。
三階靈脩被一個凡人傷到,確實不應該。可她都傷成這樣了,大師兄不僅不相信她,還懷疑她。
還是說,她還比不上月邀靜那個病秧子?
一想到這,蘇願久只恨沒有早早弄死月邀靜。
“大師兄,你是信我還是信那個病秧子!”蘇願久一雙眼睛淚光盈盈,看向帝無痕時,有一股小孩子家家鬧脾氣的意味。
她就不相信月邀靜那個病秧子說的是真的,她與帝無痕少說也有百年情誼,怎麼可能比不上月邀靜這種凡塵俗人。
但是,下一秒,她的那份篤定就破碎了。
“靜兒雖然嬌縱調皮,但不是像你一樣的狠心之人。”
如果月邀靜聽到帝無痕這麼說,肯定會腦袋都笑掉。因為蘇願久腹部的那一刀,真的是她捅的。
“大師兄,你偏心!我哪裡狠心了!”蘇願久委屈都快要哭出來了,怎麼都不肯接受帝無痕就是在乎月邀靜比過她。
“你不僅差點洩露天機,還差點置靜兒於死地。”帝無痕一句話彷彿蘊含滾滾悶雷,不怒自威。
一雙鳳眸冰冷凜冽,化為一把利刃,直指蘇願久。
要不是他的分身君少歲及時趕到,月邀靜早死了!
此話一出,帝無痕與蘇願久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大師兄原來什麼都知道!
蘇願久驚訝又窘迫地看著帝無痕,吞下一口唾沫,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不敢說話。
她知道帝無痕日理萬機,卻不知道帝無痕竟然連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