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歲抱著月邀靜坐床上,他整個人好似開啟了什麼開關。不僅對她上下其手,又捏又掐,嘴上還叨叨沒停。
“你看看你,細胳膊細腿,沒有我你能活到現在?”
“之前就是傻乎乎的小傻子一個,和溫家的臭小子到處亂跑送死,現在竟然還會跟我鬥嘴。”
“死人多澆點水就會重新長出來,吃的從天上掉下來,這都是誰教你的?溫明軒那小子也沒有這麼傻。”
“以前也不見你這麼聰明,小腦袋瓜子花樣還挺多。嗯?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小爺親自伺候你,你還不樂意?”
這口氣,這語氣,君少歲就是帝無痕無疑。
月邀靜現在就如同一個精緻的布娃娃,任憑君少歲揉捏,就是不給君少歲一點反應。
受夠君少歲的擺弄,月邀靜冷冷開口:“我要睡覺。”不過月邀靜這點不滿,在君少歲眼裡壓根不算事,反倒興味更濃了,真將月邀靜當做不會動的布娃娃,上下其手,就算月邀靜的頭髮亂成雞窩也不停手。
當你足夠弱小時,連生氣都是可愛的。月邀靜深深體會到這句話。
“別動,你要去哪?”感受到月邀靜的掙扎與抗拒,君少歲抱得更緊了,雙手如同重重的鎖鏈,將月邀靜牢牢固在懷裡。
“我要去找李姐姐,你放手!”
“給你睡覺就是了,去什麼去。”君少歲用火紅的狐尾纏住月邀靜,直接躺在月邀靜旁邊。
別看君少歲的三條狐尾柔軟無骨,實際上月邀靜被纏上是一點都動彈不得。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她還是怕君少歲晚上一個不爽,然後把她給嘎了。
和帝無痕睡一起的時候 ,她從來就沒有安穩過。帝無痕嘴上說是怕她一個人晚上怕黑,睡不著覺,過來陪她。實際上卻是監視,帝無痕擔心絕目不安分來個趁虛而入,所以連睡覺都在旁邊守著。
一想到帝無痕這個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就在旁邊盯著自己,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光是想想都汗流浹背了都。
“我不想跟你睡。”月邀靜最終還是自己沒有崩住,她的心理防線還是崩潰了。
她現在已經是世界上第二個知道帝無痕是九尾狐的人,哪天帝無痕要是想殺她,連理由都不用找。
“什麼?”君少歲鳳眼危險一眯,就差把想殺人這三個字寫在臉上,直接懟上去跟月邀靜臉對臉,“難道你想和你的溫哥哥睡?”
等月邀靜回去,他絕不會放過溫明軒那小子!
“熱。”月邀靜確實身上出了汗。
但君少歲不知道的是,月邀靜其實是怕出來一身冷汗來。
“不早說。”君少歲的三條狐尾一下又一下輕輕點在月邀靜身上,給月邀靜扇風散熱。
眼前的小人額前的碎髮都溼了,臉上還是白的沒有一點血色,連汗也是虛涼的。
除了那雙圓溜溜的黑眼睛,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生氣。真如同一個精緻但沒有生命的布娃娃,看著可愛靈巧,但就是沒有一個活物應該有的活力。
君少歲有點後悔用九陰寒冰下毒了,躺在他旁邊的月邀靜真是動不動就會死。
熱不得,冷不行。這不行,那不行。要不然他也不會全天候著,天天跟在月邀靜這個小娃娃後面,生怕一不小心出來個三長兩短。
晚上,月邀靜睡得不安穩,似睡非睡,似夢非夢。好在第二天,君少歲就自己出門打探訊息去了。
理由是,現在月邀靜無異於一塊行走的肉。
躍州孩童失蹤頻繁,孩童最好連家門都不出。
“那個君姓的小公子,扔下他真的沒問題嗎?”李水逢和月邀靜走在街上,在人來人往的街道穿梭。
月邀靜雖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