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套上紅嫁衣,雙手被綁,又有幾個男人鉗制著,根本碰不到村長分毫。
擱以前,她殺這些人壓根就不是問題,可是她現在也不過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
“嗚嗚嗚!”月邀靜想破口大罵,可嘴巴被封住,一嘴的憤懣謾罵全部堵回咽喉。
“啪”
“安分點!”劉四一巴掌就扇在月邀靜臉上,“真是個不省心的,快點進去吧!”
三人群人左右兩邊抓住月邀靜的手腳,但還是劉四最狠心,直接就將人往黑棺材裡塞。
劉四是想把自己活活釘在棺材悶死!
月邀靜現在很後悔沒給劉四直接捅死。
原主雖然不是親生女兒,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生前為劉四一家辛苦操勞,不僅受劉四一家打罵虐待,現在又要被自己的爹親手釘進棺材!
“村長,攝政王爺喚您。”
“攝政王爺怎麼這個時候……”村長看一眼月邀靜,又看一眼來報信的人。
他兒的婚事可以暫時放一放,可不能得罪攝政王爺,要不然他一家老小腦袋都不夠砍的。
“啊!”月邀靜被丟在地上狠狠一摔,痛呼一聲,身上的紅嫁衣也沾上了塵土。
“我告訴你,別想逃跑,不然就打斷你的腿。”劉四落下一句狠話,隨村長一起出門了。
一行人越行越遠,直至消失在月邀靜的視野。偌大的庭院內,只剩下她一個人。
無非就是看她是個小孩子,沒啥威脅,才敢留她一個人在這裡。
從衣袖裡抖露出從劉四家順過來的小刀,輕輕鬆鬆就將綁在手上的繩子給解了。
劉四和那村長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遇到她月邀靜可是踢到鐵板上了。
“站住,你是誰家的孩子?”
辦完事,月邀靜這還沒走出村長家幾步呢,就被一個士兵攔住了去路。
士兵一臉肅穆,還有一絲說不明的激動,一伸手就要去碰月邀靜身上的長命鎖。
雖然士兵也沒做出什麼,但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看著有些兇惡的面容不像是什麼好人。
月邀靜靈巧一躲,等士兵反應過來,人已經隱入村長家裡的庭院,不見蹤影。
村長那邊。
“你確定十二歲以下的孩童都在這?”男人面上無喜無悲,一雙冷傲的鳳眸擒著銳利的寒光。
就算處於簡陋的屋舍,身上的出塵的王貴之氣也叫人不敢直視。
村裡的女孩童看了一個又一個,雖然有長命鎖多的是,但那些長命鎖都是凡物,且上百個人當中無一人與定安王爺和定安王妃相像。
帝無痕分明什麼也沒有做,可村長聽著帝無痕這句話卻是如坐針氈,要不是還有旁人看著,他差點就跪了。
他就一個小村長,本是沒有機會接觸像帝無痕這樣的權貴的。
想到這,村長一張老臉擠的滿是皺紋,露出一個諂媚的笑來,小心翼翼道:“回王爺,所有十二歲以下的孩童都在這了。
王爺英明神武,小人哪敢騙您。”
這裡確確實實還少了一個人,就是劉家小女兒。
攝政王爺要找的是寧月郡主,而那個劉家小女兒總不可能是寧月郡主吧?
那塊生鏽的長命鎖,怕是丟了都沒有人撿。
村長緊張地觀察著帝無痕的表情,生怕有什麼不小心就得罪了眼前這個活閻王。
“村長,村長!”一個人慌慌張張闖進來。
“混賬!冒冒失失,成何體統!攝政王爺還在這呢,你是想找死嗎!”村長一個眼神狠狠瞪過去,眼裡皆是警告。
“村長,你家、著火了,您兒子的棺材……”
“你說什麼!”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