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村長,月邀靜自己都驚了,她以為自己也不過是一個無名無姓的炮灰,沒想到這副身軀,竟然就是書中深受攝政王爺寵愛的寧月郡主!
村長的庭院裡。
院子裡的東西燒的差不多,一片漆黑狼藉,還剩下那副留給月邀靜的棺材算是比較完好。
偶有幾塊紅色的碎布倖存,要不然沒人相信這裡會是舉辦婚禮的地方。
“村長,您、您怎麼……”劉四見村長面如死灰的模樣,再看旁邊架住村長計程車兵,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賤蹄子,你竟然在這裡,我當初就不該養你!看我不打死你!”
劉四媳婦看見月邀靜,心中就來氣,說什麼也要讓月邀靜吃點苦頭。
月邀靜不但燒了他們的房屋,燒了他們兒子成為靈脩的機會,還把村長兒子的屍身燒了,盡會給他們惹禍!
帝無痕身體連動都沒動,劉四媳婦就被遠遠摔出去。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劉四媳婦躺在地上,感覺骨頭都碎了,渾身動彈不得,只好在地上痛得哇哇亂叫。
是靈脩!眼前的男人是靈脩!他們村子這麼多年,只出過村長兒子這麼一個靈脩。
劉四見此,心中大駭,立馬嚇得磕頭求饒,道:“王爺,您莫要和賤內一般見識,饒她一命吧!”
攝政王爺?
劉四媳婦好似身體都涼了半截。
抱著她的小女兒的,竟然是當今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爺?
“冒犯郡主,斬。”帝無痕冷冷的一句話,就好比判了死刑。
“郡主?!”劉四心中大駭,看著月邀靜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王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她怎麼可能是寧月郡主!她的長命鎖就是一塊廢鐵,那長命鎖根本不可能是寧月郡主的!”
如果他撿回來的女娃是寧月郡主,那他就是大功臣,此生必定會一飛沖天,財祿伴身。
為此,他當初可是將那塊長命鎖看了一遍又一遍,可惜那不過是一塊廢鐵。
而寧月郡主身份尊貴,那種俗物,怎麼可能會帶在寧月郡主身上!
傳聞中,寧月郡主所帶的長命鎖可是價值連城啊!帝無痕可不和他們多費口舌,旁邊計程車兵秒懂。
“賤人,你幹嘛要害我娘!”眼看親孃倒地不起,馬上就要被殺,小胖男孩對著月邀靜就開口大罵。
“閉嘴!”不等帝無痕出手,劉四對著自己兒子就是狠狠一腳,自己則是跪在地上狠狠磕頭,“王爺,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饒過他們這一回吧!”
“我的靜兒,你們可曾饒過?”帝無痕將月邀靜手臂上的傷收入眼中,聲音寒徹骨髓。
嚇人的傷痕深淺不一,可想而知他若沒有來到此處找到月邀靜,月邀靜今後也不知道還要遭受怎麼樣的虐待。
他不聾不瞎也不傻,劉四的事他早派人打聽過。
月邀靜雖然不是他們親生,但怎麼說也是個孩童,與他們無冤無仇,卻被他們當畜牲一樣對待。
帝無痕細細撫摸月邀靜手臂上的傷疤,感覺月邀靜身上的每一條傷痕像是抽在他的臉上。
聽到這句話,劉四瞬感覺自己跌至地獄,一股寒氣直竄脊樑骨。
完了!
整個清輝誰不知道攝政王爺的手段。
如果月邀靜真的是寧月郡主的話,那這些年他們對寧月郡主做的那些……都是死罪!
“對,劉四說得對!”剛剛靜如死屍的村長,突然激動起來,面目猙獰道:“那就是破銅爛鐵!她根本不可能是寧月郡主!”村長心中升起一絲希冀,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月邀靜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一雙貓眼裡倒映出村長狼狽的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