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你們國家的危亡就在你幾句話中。”
“你、你別以為你能騙得了我。”男人嘴上嘴硬,可是聲音已經軟了。
短暫的寂靜後。
“我招,我招。”男人最後還是招了。
如何打探訊息,如何安插奸細,如何傳達情報。
當然最後還是提到了寧月郡主,他們打探寧月郡主的訊息已經也有三年。
這也有她的事?
月邀靜沒想到。不僅僅是麟昭國,其他的鄰國也打著寧月郡主的主意,打算合夥以寧月郡主為要挾逼攝政王帝無痕反叛。
“姓月的窩囊廢真是好運氣。”男人小聲咒罵,但是聲音還是一句不落地進入兩人耳朵裡,他指的是清輝國當今的皇帝。
在定安王爺和定安王妃戰死以後,清輝國能夠短時間強盛起來,靠的就是帝無痕這個一手遮天的五階靈脩。要不然,清輝國什麼都不是,早就應該成為盤中肉被他們吞食下腹。
“所以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險,多少人盯著你,還到處亂跑,嗯?”帝無痕捏捏月邀靜的小臉,神色還是那樣溫柔,看起來早就知道奸細所說。
拜託,最最危險的明明就是你。
月邀靜一想到自己被強行摔斷的腿,就感覺小腿隱隱作痛。
帝無痕,你讓我一個人待著會死?
月邀靜現在宛如一個人形貼身抱枕,被帝無痕天天抱在身邊,就連鄰國公主來和親也有她的事。
聲樂縈繞,歌舞昇平。今天,正是鄰國麟昭國公主前來和親的日子。
可跟她這個炮灰有什麼關係?
月邀靜不耐地在帝無痕懷裡躁動,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坐的住。
各種各樣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來來回回飄過。準確的說,那些是看向帝無痕的。
女子多羞澀含情,男子多忌憚敬畏。或是畏畏縮縮,或是欲看不看,或是畏懼揣摩。
在場人,哪怕就連坐在上面的皇帝,無一不忌憚畏懼帝無痕。
“不怕不怕。”帝無痕握上月邀靜的小手,輕聲安撫,凌厲的鳳眸掃過在場人的臉。
沒有敢人和帝無痕對視,打量窺探的目光自行散去。再看面前獻舞的鄰國公主,細軟的腰枝舞出曼妙的舞姿,舞袖飄飄間,眉目傳情,秋波暗送。
“小女許念蘭,願代表麟昭國與貴國同修百年之好。奉上四階赤焰虎作來訪的薄禮,”許念蘭似有若無的視線從帝無痕身上掠過,“同時欲從貴國求得一位如意郎君。
座下一陣驚呼。許
念蘭帶來的赤焰虎竟然是四階靈獸,兇猛霸氣,不可多得,放在市場上也是有市無價,麟昭國這下真是下了血本。
“頌蘭公主願意來清輝,我們自然是高興的,不知頌蘭公主可有心儀的人選?”皇帝嘴上是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怎麼都看不出歡迎二字。
原本歡快輕鬆的氛圍瞬間凝固,滿朝文武百官噤若寒蟬。
許念蘭的眼睛就差粘在帝無痕身上,一直忌憚帝無痕的皇室能有好臉色?
鄰國麟昭國想吞併清輝國的心思,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而攝政王爺帝無痕又是整個清輝最有權勢之人,若是頌蘭公主和攝政王帝無痕和親,皇室或有改朝換姓的危險。
此次前來和親,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
“此來貴國路途漫漫,行色匆匆,無暇打聽貴國英傑幾何。”許念蘭面朝帝無痕,手捧一束蘭花,腳下步步生蓮。
“公子氣宇不凡,玉樹臨風,必為人中翹楚。可願與我同結連理,共修兩國百年共好?”許念蘭欲將手中蘭花遞於帝無痕。
此話出口,無異於一石投湖,激起千層浪。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