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項雲端來了。
趙煥當即看向一旁的老臣：“劉卿，孤還有要事處理，此事我們容後再議！”
“陛下……”
那位姓劉的老臣噎了一下，但看趙煥態度堅決，也只能點頭道：“是！”
說罷。
便緩緩退下。
離開御書房的時候，剛好跟項雲端打了照面，彼此作了一個揖，便錯身而過。
“草民項雲端拜見陛下！”
項雲端還是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大喇喇地行了一個禮，他現在雖然是項家在臨歌地位最高的那一個，但並沒有任何實職在身，所以習慣性地自稱草民。
“快免禮！”
瞅他大咧咧的模樣。
“既然如此，那草民就告退了！”
“兒臣不敢！”
這鐵盒子裡，一定還需要別的東西。
趙煥笑道：“正好你九皇兄也在，這頓就一起吃吧！”
“嗯？”
那就只能是第二種了。
趙雍邁著四方步進來了，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兒臣拜見父皇！”
趙雍聞言，也只能點頭：“父皇說的有理，是兒臣憂民心切，有失分寸了！”
趙辭就跟著李公公進來了，看到趙雍也在御書房，他不由有些詫異，不過也沒多想，便恭敬行禮。
“回父皇！”
項雲端下意識抨擊，想起眼前的人是皇帝，便趕緊住嘴。
趙煥也沒有生氣，這人雖然出自名門，但從小就跟那些兵油子廝混在一起，嘴向來都不把門。
而且她並非趙辭生母，自然也是不關心的，應該不太會清楚趙辭跟項雲端的感情。
趙辭信口說道：“兒臣前段時間太過忙碌，少陪父皇吃了好幾頓飯，趁著今日興虞丹會休息，特意過來陪陪父皇。”
這個孩子，還是太年輕。
可這麼大的利益，趙煥竟然願意放在趙辭手中三年。
到時大不了公開，只要練氣丹的丹價大幅下跌，他就永遠都是贏家。
不是！
“睡了一上午，早就睡飽了。”
當然，他知道趙煥不可能賜趙辭千百功績。
外加午膳已經端上來了。
趙雍輕吐了一口氣，將嫉妒的情緒排解了個乾淨，準備好好說一說代皇賜丹的正事。
趙煥眉頭微皺：“不是讓你在家面壁一天麼？”
趙雍只感覺如芒刺背：“父皇！兒臣並未有任何私心，更不是存心針對老十，老十本身也是奔著功績來的，若他願意拿工藝惠及百姓，便是父皇賜他千百功績，兒臣也毫無怨言。”
回家之後，心中愈發羞慚，想著如何才能為百姓做一些事情，思來想去，發現丹坊之中，有不少祝氏和馮氏的年輕人，便透過他們聯絡上了他們在臨歌的主事。
趙辭：“？？？”
“哦？”
不過……
趙雍趕緊說道：“那是老十的心血，兒臣哪敢空口白牙去要？兒臣只是看父皇日夜為大虞憂心，日日夜夜都想著收復故土，這煉酒工藝恰好是父皇心病的一劑良藥，所以……”
趙煥臉上笑意愈甚：“這小子，趕著飯點就來了，快讓他進來。”
不過這樣，一共一萬兩千顆練氣丹，雖然都是下品的，卻也足夠將四千箇中人之姿培養成肉身境高手。若是百姓家庭自己再負擔點，多出個六千不成問題。
一是鐵盒子裡面的器具，趙辭還需要另外的匠人打造。
但是思來想去，感覺這說法錯漏頗多，還是趙辭親手開闢的可能性更大，亦或是荊妃……
他眉頭一皺：“雍兒，你的雍禾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