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滿意地看向陸林澤。他就喜歡這小子的機靈勁兒。
帶這小子來就是讓他開啟話題的,不是看他炫飯的。
李主任等幾人開懷大笑,皆擺手,笑拒陸林澤的邀請。
酒桌上的氣氛輕鬆不少。
“這是我們部門一枝花,徐安娜。小徐可是我們部門的門面。這可是我們部門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了。李主任,我已經拿出了我們部門最高的接待標準了。”
說著,劉主任自顧自笑了起來。
徐安娜站起身,向著李主任以及總裁辦眾人禮貌致意,恰見服務員將酒開啟擺了上來,立刻離座拿起酒瓶,先走到李主任身旁,附身給他面前的酒杯滿上。“李主任,一定要多喝一些。不醉不歸啊。”
李主任回頭,聞著徐安娜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水味道,看到她俯身倒酒時似乎故意露出的胸前雪白溝壑,喉結一動,狠狠嚥了一口口水。
徐安娜給李主任滿上酒後,又給其他人滿上酒。
李主任眯著眼,緊盯著徐安娜附身後撅起的翹臀,兩眼閃爍著貪婪。
劉主任是職場老油條,怎麼會察覺不到李主任色咪咪的樣子,一下就抓到他的喜好。
“李主任,一會兒吃完飯,還安排了KtV。小徐作陪。大家今天一定要玩的開心啊。”劉主任看著李主任,熱情說道。
劉主任會意地看向李主任,臉上的笑容愈發自然和放肆。
……
深夜十二點,李主任和陸林澤看著李主任醉醺醺上了車,並揮手告別。
“小徐,一定要將李主任安全送到家啊。”劉主任大聲喊著。
只是他的話被夜風吹散,至於車上的人聽到沒有,誰知道呢,誰又在乎呢。
陸林澤上了劉主任車的駕駛位。
劉主任則有些睏意地坐進副駕駛。
車子緩緩起步,在冷清的街上,顯得有些孤獨。人浮躁的心也會跟著冷靜下來。
“劉主任,這麼晚了。徐姐一個人,不安全吧。”陸林澤開著車,問道。
劉主任睜開眼睛,看向前面濃濃夜色,藉著醉意淡淡開口道:“小陸啊,我們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你記住了,當你選擇了一樣東西,自然就會放棄另外一些東西。就像現在,我們可以選擇不做孫子,挺直腰桿,他媽的錢我不要,專案他媽的我不幹。那你就要接受碌碌無為,接受被邊緣化,被排擠。我今天只是給你徐姐鋪了路。至於怎麼走,那是她的事情。做人,千萬不要自以為是,去擋別人的路。寧坐順風舟,不做絆腳石。你徐姐是胸有大志的人啊,以後多跟你徐姐親近親近。知道嗎?等我退了,這個公司裡能幫你的,可能也就是你徐姐了。”
說著,劉主任點燃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欲言又止。他不想讓那個開車的年輕人看到太多現實的殘酷。
陸林澤點點頭,開著車。兩人陷入沉默。
這個世界,又有哪個成年人活得輕鬆呢。
沒有傘的孩子,只能努力奔跑。
車,在黑夜裡孤獨飛馳。
……
將劉主任送回家,停好車,陸林澤打了輛車回到家裡。
進入家門,陸林澤低頭看了一下手機時間。
已經是凌晨一點半。
父母和妹妹的房間裡傳出輕微的鼾聲。
陸林澤輕手輕腳簡單洗漱,脫了衣服躺在自己床上,關上手機,進入夢鄉。
這一夜,陸林澤並沒有進入書中,沒有做那奇怪的“夢”,一覺到天明。
第二天上班,陸林澤得到了兩個訊息,一個是被卡了許久的專案經費被放行了;另一個是徐姐被調任到總裁辦了。
第一個訊息在部門沒有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