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打報告,這個地方加裝監控。”
“是。”王所長的同事立刻回應。
“這樣吧,你們傷怎麼樣,用不用先送醫院驗傷?”王所長轉身問彪哥。
彪哥久混江湖,知道這些人所受的只是皮外傷,到醫院也驗不出什麼傷,說道:“不用。我就想讓警察把那小子抓來,賠償我們醫藥費。”
王所長皺著眉頭,說道:“你們不驗傷,我們派出所不能隨便抓人啊。你們只有先起來去驗傷,看看幾級傷殘,然後我們才能抓人啊。”
王所長早就看出來,下手打這幫混混兒的人挺“孫子”的,打的都是痛穴和關節麻穴,人看起來行動不便,自身感覺很痛,可就是沒啥事兒,驗傷也只是軟組織損傷。對於這種互毆案件,在沒有監控和目擊者的情況下,頂多各打八十大板,全都關兩天了事兒。
“不!必須將人抓來。否則,我們不驗傷,不起來。”彪哥執拗地說道。
“沒有證據,我們是不可能抓人的。再說,打你的人在哪裡?我們總要需要確定吧。”
“就在對面那個商廈十六層。舞蹈學校培訓中心的一個叫陸琳琳的學員的哥哥,他跟培訓學校的老師薛雨那婊子有一腿。三個人靠他媽的上床關係偷了我閨女的比賽名額。現在又將我們打了。有困難找警察,警察是人民好衛士。警察叔叔一定要為我們普通老百姓做主啊。”
說到動情之處,委屈之處,彪哥哭了。
王所長一陣無語,大概明白矛盾發生的原因,心中罵娘:你們特麼的混社會的,什麼時候混成普通老百姓了?可是他又不能不管。
“你們去那個舞蹈學校,把陸琳琳的哥哥叫來。協調解決事情。”王所長指派兩名同事道。
兩名同事點頭答應,前往商廈。
王所長轉身對彪哥,說道:“咱們還是去所裡吧。你們之間商量一下。這種互毆行為,還是自行解決。”
“不,今天我必須讓他付出代價。不賠償醫藥費,我們絕不起身。”彪哥怒聲道。
“對,絕不起身。”
其他幾小混混一同說道。
“你們還挺齊。”王所長被氣樂了。
八九個人躺地上同時說,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見過碰瓷兒的,見過維權的,就沒見過混混找警察的,更沒見過混混找警察碰瓷兒維權的。
彪哥帶來的那幾個人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比不要臉,自己絕不會遜色於彪哥。
此時,商廈舞蹈學校教室。
從昨天發生家長鬧事事件之後,舞蹈學校加派了負責人來這邊盯著,就怕又有家長因為參賽名額而鬧事。
今天,沒見到家長鬧事,反而來了警察。
兩名警察商量了一下,先去商廈保安室,調取了監控錄影,向保安隊長詢問相關情況。
在聊天中,兩人得知昨天就有家長在舞蹈學校鬧事,跟一個年輕人打了起來。
不過,透過監控影片,可以看到年輕人並沒有還手,而影片中另一名壯碩男子一直追打年輕人,只是好像一直沒打到。
兩人一眼就認出壯碩男子就是現在還躺在小巷子裡的報案人許德彪。
詢問保安隊長,兩人得知事情原委。
從今天的影片中可以看到,那名年輕人被一名年輕的紋身男子叫出舞蹈教室,然後在樓下被幾名黑衣男子圍堵,並被推推搡搡離開。離開方向正是商廈對面的小巷。那名年輕人明顯是受到威脅。
兩名警察先錄影取證,然後複製監控影片。
對整個案情,兩名警察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離開保安室,警察來到舞蹈學校,找到負責人瞭解情況。
然後,兩人將陸林澤帶離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