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憐……”
他也在震驚之餘立即起身,退後,離開她的身邊,此時的她身上充滿了氣焰,也引起了狼王與生俱來的警惕,不得不自覺後退。
而此時的阿憐也正發了瘋地般的起身,破門而出,在毀去門口之後閃身衝出屋外,夕陽的紅光透過雲層落在了她的身上,就好似是灼燒一般的痛苦使得她如此難受。
她的紅眼也在夕陽之下,如血滴一般,就在她周圍寒風漸起的時候,夜允川終於是與方知有趕到,鬼王也一同來了。
衝進山莊便就在看到她衝出院子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一頓,連忙跑上去,與她交手起來,也是在交手之際,他才發現阿憐是真的看不清眼前人,不是嗜殺,也不是敵視,是受不住體內地痛苦,不得已才用這種方式來發洩心中的痛楚。
“阿憐!阿憐!”夜允川控住了她的雙手,想要她停手,“是我,我是夜允川,阿憐!你看我!”
“滾啊!”她是真的疼得不行,若是停下來,那種鑽到血肉當中的痛只會放大十倍百倍,會更加受不住。
一時間性情大變,眼神當中只剩下了兇狠,就像是若她不是現在這副死樣子,早就動手將他給打回去了,可惜,她現在無法如願以償。
夜允川也深知無法在這種時候與她講道理,也就只好強制從後背將她抱住,伸手控制住了她的雙手,並一句句地安慰她。
“阿憐,你的身上有傷!”夜允川緊緊抱住她,“別掙扎了,阿憐!聽我的,我來了,不會有人再有機會害你了,阿憐!”
一番話術下來,她也終於是稍微冷靜一些,二人跪倒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靠在他的懷裡,紅眼這才終於是稍微褪去一些,滿含淚水地一雙眼眸,映著天上地火燒雲。
“是誰害你如此?!”夜允川問道,下一刻又意識到她或許還未緩過氣來,轉眼百年就看向方知有,卻只見方知有搖頭,“我也不知。”
“不知?”夜允川斂眸,心道,許是真的有人用心謀劃,不然百邪山莊又豈會如此容易地就被人下手。
皙寒生與姜三秋這時才跑過來,姜老見她終於是消停了,這會兒氣喘吁吁地跑到他的跟前,這才重新替她把一次脈。
“到底怎麼回事?”夜允川這時也重新問起皙寒生來。
“準確也不知道究竟是誰下的手,只知道今日入藥的那批藥材是夜幼寧送來的。”皙寒生也被她嚇得夠嗆,這會兒正焦急地有一句沒一句地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但阿憐說不是他。”
“不是他?”夜幼寧沉眉,心中也有所懷疑起來。
阿憐這時才在他地攙扶下坐起身來,而後轉身面對他說道:“如此陰毒的行徑不像是夜幼寧那種明目張膽的人,怕是這次的人正也是為了對付你,許是為了讓你所尋之事因我而耽擱。”
她的眼中盡是愧疚,嘴角還有那一絲未被擦去的血跡,顯得她的臉色更加發白。
“你的意思是……”夜幼寧立即在腦海中尋找著有可能這麼做的人,但卻又想不出來,“前不久我才見過南王,他說北王尋他,是為對你下手,他不想繼續跟隨夜幼寧,便就沒有答應,更不想害你,所以才將這一切告知我。”
“北王?”阿憐蹙眉,這個名字在她這裡的確懷疑過,但卻覺得並無可能。
北王此人自從他們來到西荒之後,便就很少在明面上與他們針鋒相對,唯一的一次甚至都是在篤定夜允川絕無婉轉餘地的時候才敢冒出來,所以就算他有心對付他們,也不會親自動手,頂多是個吹枕邊風的。
“不,手法上看著也不像,我能這麼快毒發,便就說明了下手的人急於讓我出事,且不擔心我等尋仇,要麼靠山極大,要麼自身實力極好。”阿憐忍著毒髮帶來的噁心,強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