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正也是因為孃胎裡不足月,從而落下了病根子,身子也不爽快,得知治不好之後便就棄了。”鍾離山繼續說道。
“那可是您老自家的人?”落玄這頭也不禁感慨。
“是啊!你說說,當年那世道百年就是如此,不治之症與他們而言就是災星一般的存在,誰也不要,我當初日日在軍中練兵,哪有那麼多機會管理家中事情,更別提鍾離姐妹的父親戰死沙場,母親又不是我鍾離家的,我也不好說些什麼,最後竟不曾想害了她們。”
鍾離一家本就是人丁稀少,處於三大世家當中,無非是因為他們征戰沙場的勇猛與無畏,但卻在最後,連這一點血脈都不曾留下。
“離澤將軍如今掌管著鍾離軍,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條,鍾老倒是可以放寬心些。”阿憐緩過一口氣,紅著眼說道。
“那便好,離澤那孩子也是苦,他本就不是我鍾離家出來的孩子,卻還能有這一份心,也已是謝天謝地。”
看得出來,鍾離山即便是隱居在了此地,終究還是不放心鍾離軍的,但至少離澤是他當初撿回軍營的孩子,他自己清楚他的心性,能聽到他如此的近況,心中也是放心了許多。
“小女娃,我這山莊僻靜,適宜養傷,你若無處可去了便就留在這兒,我也好過兩日再來給你診治。”姜老起身,而後吩咐,“你就在此好生休息,我等就不打擾你了。”
說罷,他與鍾老二人便就離去,他們本就是來此為了避開世間紛爭的,奕憂憐的到來已算是給他們添了麻煩,但好在姜老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醫者,自有仁慈之心,自是不會怪罪阿憐,更不放心阿憐離開。
所以乾脆便就讓她在此養傷算了,他也好隨時診斷她的傷勢,屆時說不定能找到什麼替她續命的方法呢?
落玄也很是聽師父的話,沒有再多說她幾句,而是跟著兩老走了出去。
皙寒生上前,竟不知她的身子已到了這般地步,啟唇卻不知如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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