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與西荒的軍隊分別都有所動靜,怕是不久之後便就會集結在瑤城與鹿城中,那麼白原兩岸怕是戰火再起了。”
這是近期暗蠱衛所能監視到的情況,所說之動靜,其實就是大軍已然集結,怕是在為迎戰做足準備。
“少主,您的密印。”古木青連忙將密印歸還。
“這?”
“兩位大人子啊送你回來的時候,您手裡就緊緊攥著此印。”
夜允川斂眸,可他並不知曉啊?
那日水底昏暗至極,他甚至還是不惜以命搏命,最後不惜受傷也要將那蛟龍斬殺,可其實他知道,那湖底還有另一人。
雖不知來者身份,但至少都是前來對付那蛟龍的,遂而二人幾乎是在未曾謀面的份上便就已然聯手。
可他分明是在殺死那蛟龍之後便就因在水底的時間太長而昏迷了去,這密印又是何時出現在他手中的,他並不清楚。
想到這裡,他許是隻能問一問那兩位大人了。
“既然密印在手,我終於可以將暗蠱衛握在手中了。”他垂眸,似是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即便是沒有這密印,暗蠱衛兄弟們的心也早就在少主這裡了。”
古木青連忙說道,可事實其實也正是如此,暗蠱衛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跟隨夜允川的。
“瑤臺密印一事,是前荒主立下的鐵律,我等服從自是應該的,可這鐵律之外,是兄弟們的真心。”
古陰羽垂眸,深知古乙統領之死的那場陰謀,是夜幼寧的手筆,如今怕是也只有跟隨夜允川,從而才有機會向夜鶯報仇雪恨。
“說這麼多,其實你們只是沒得選,要向夜鶯復仇,那便只能與我這個被夜鶯追殺的質子合作。”
夜允川即便是一個昏迷數日,才剛剛清醒之人,思路仍舊清晰地可怕。
“我沒有,我很早就去找你了。”古木青開玩笑道。
“那你不也是用假名框我?”夜允川想想就氣,立即反駁。
“我…我那是……”古木青狡辯不出來。
“話雖如此,但暗蠱衛本就是荒主留給你的,夜鶯不過算是得罪我等得罪到底,這不也正與你有利?”古陰羽腦子倒是好使,這般快便就有了一番合理的說法。
“陰羽!”古木青見他有些過於較真了。
“說的不錯,那往後我等可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夜允川倒是也不生氣,倒還算是看得出來古陰羽此人的聰慧,若是往後留他在身邊做事,倒是也不錯。
等兩位大人回來之後,三人許久未見了,倒是寒暄了兩句。
“整整一年,你去了何處?”鬼王倒是那個最擔憂他的人。
“走之前不是說過了,來時的路,再走上一遭。”夜允川抬眸說道,眼中盡是憂愁。
“倒是也好。”鬼王斂眸,看來他也不願多說,“近日黃沙城中倒是諸多變故。”
夜允川蹙眉,心中只道是不好,這麼快便就有了動作?
連忙轉頭,朝著古木青二人問道:“何事?”
“聽說是黃沙城中的權貴,離奇喪命,有權有勢,但唯獨都是未曾在明面上支援過任何一方的。”古木青應道。
自從夜允川回到西荒的那一日,其實所有人都已經在為此而做準備,一位是送去中原十五年的質子,一位則是在西荒運籌帷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少主。
“對於兇手,可有線索?”夜允川又問。
“並沒有太多,且從這些人的傷口上看得出來,殺人者慣用左手,且用的是短刃。”古陰羽將這些所能從中看出的線索說道。
“但也並非是所有。”古木青又補充道。
“看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