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阿憐此時才終於是將頭上包裹的披風摘下,露出了面貌。
第一次見她以漓幽閣閣主的身份自稱,使得另外兩位沒見過的人知乎精彩,直勾勾地盯著二人看,只有皙寒生一人已到一旁好奇地摸索著屋中的事物了。
“倒是許久不見,你怎麼想著來白原建立暗樁?”
“自從憐主你不在楓城之後,漓幽閣群龍無首,城主大人又一蹶不振的,大家死氣沉沉,沒有半點回到過去的希望,我與北營主便就商議,倒不如離你近些,至少總比留在中原當中要能得到更多些您的訊息。”
司空經過東營主一位的磨練,如今說起話來也是十分的圓滑,倒是褪去了許多先前的稚嫩之氣,倒更像是真正的東營主了。
“你倒是說說,公子怎會突然一蹶不振了?”
奕憂憐緩緩坐倒一旁的案桌上,司空還是想以往一般替她看茶去了,鬼王與方知有二人也落座到了一旁,他們與四耳三人,今日的任務無非就是看好奕憂憐,不讓她再出半點意外,自然是要盯著的。
“是這樣的……自從憐主你雲門一戰之後銷聲匿跡,城主大人便就更加不愛說話,甚至從雲城回到楓城之後也不愛出門了,躲在城主府當中寢食難安,還記得寒衣節那日,他與雲家主到竹林當中為雲家二公子上香,雲家主提及了憐主的事情,惹得城主大人當場發怒,將家主趕走了去。”
司空如實說道,竹林本就是在白駝山上,漓幽閣的地盤,自然是沒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所以那日所發生的一切,漓幽閣都看在眼裡。
而也是那次得罪了雲家主之後,換個說法,更像是雲家主得罪了雲逸之後,他便就再也沒回去過雲城,一直留在了楓城,瘋瘋癲癲的,也不理中原局勢,就好似甘願當一個廢人。
“還有,下元節那日,他依舊去了竹林,並且還在那裡喝得不省人事,就連江炙也拿他半點法子都沒有,那日我與北營主親自前去會見城主,本是為了彙報雲城近況,卻不曾想他以一句‘正常’便就打發了我們……”
說到這裡,忽地有人猛然推門而入,而後只見彥柯一副滿是焦急的樣子推門而入,外頭的光亮照射進了屋子,只有他的周身環繞了一圈光輝。
倒是把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只見他在見到閣主的那一刻,連忙關上門,上來便就是一個跪拜禮,而後輕聲說道:“是彥柯莽撞了,無禮之處,還請閣主責罰。”
“起來吧。”
奕憂憐抿了抿嘴角,可見彥柯的激動,他們在沒有閣主的情況下還能將漓幽閣打理至此也是不易,難免會有所情緒上的波動也正常,阿憐並沒有想要怪罪的意思。
見她不罰,彥柯吃驚,起身之後有些愕然。
“怎麼?現在不罰你們了,倒是不習慣了?”她斂眉質問,閣主的威嚴一下便就漲上來了。
“不敢。”彥柯連忙頷首,不敢有所頂撞。
“好了,繼續說下去吧。”
司空倒茶的間隙間,抽空給了彥柯一個眼神,之後便就足夠他反應過來方才說到了哪裡。
只見司空起身給各位端茶,彥柯便就已經急速之間組織好了言語。
“前不久正處於下元節前後,東營的人便就查到了雲大管家在蘭亭樓中喝花酒所欠下的酒錢一夜之間被人還清,而後便就又有人見到了被解禁足之後的雲大小姐與雲大管家在蘭亭樓中會面。”
這麼說來,他們二人倒像是有所陰謀。
“知憶可曾傳回過訊息?”阿憐立刻想到了她。
“並無,我們也曾派人尋過她,她的意思是雲大管家幾乎只是到蘭亭樓中喝花酒,並無其他反常的行為,所以他們到底有何動作,我們尚不得知。”
如此說來,還真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