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獨自留在了清一樓中,他終究是漓幽閣的東營主,夜允川的事情,他不過只能是輔佐一番,暗地裡幫一下。
而他在樓中處理著這幾日堆積起來的事宜時,也同時收到了青衣樓中的信報,說是北營主也到了鹿城。
自從雲逸坐上了閣主之位後,彥柯便也就回到了閣中,再也沒了外出的機會,每日都忙著在閣中訓練新的一批殺手,將北營壯大。
而司空奇怪的也正是他今日為何會來此,來了鹿城又要待多久?
憐主一事怕是還需繼續瞞下去,且他也還未告知憐主,雲逸坐上閣主之位後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勾當。
清一樓大半做的都是些夜裡的生意,自是吵鬧,司空也只好先將手頭上的事宜放下,最後便就連夜坐船渡河,到了青衣樓。
他一進門,便就被店小二示意,隨著他示意的方向望過去,角落裡的桌子上坐著彥柯的身影,他正弓著背,佩劍靠在桌子一旁。
桌上是兩碟小菜和一碟花生,杯中倒滿了酒,司空斂眸,抬腳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旁。
看著他那桌上的酒杯,司空又讓人拿來了一個新淨的杯子,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壺拿在手中便知曉重量,看來他在此處獨自一人也喝了不少,司空端起杯子,與他碰杯,說道:“怎麼不到後院喝,在這兒不嫌吵鬧?”
彥柯抬眼瞧他,眼中竟是一股很是複雜的情緒,有意外,也有傷感,更多的懷念。
“果真,你是她教的,自是像她。”彥柯仰頭又是一口悶下了那杯中酒,“她向來不:()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