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還在慢慢悠悠地東一句西一句的時候,鵲山卻有另一隊人馬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並向這邊埋伏。
“小心!”純熙感受到了不善的氣息。
丘木立即將夜允川護在身後,卻不曾想敵人就在此時發起了進攻,又是夜鶯,但卻不是上次追上夜允川的那一批人。
這批人看著也不像是追殺人來的,就只是單純探路的樣子,但就在確認那是夜允川,是夜鶯主子認準的敵人時,他們也依舊毫不猶豫地發起攻擊。
“少主,你先走!”丘木拔刀,衝上前將眾人攔住。
“走!”純熙見這批人地實力不算太強,便就由著丘木攔下來,這便拉著夜允川便就往後頭跑去。
二人還未翻過這個山頭,便就又出現了一隊人馬,許是方才那些人所發出的訊號引來,純熙連忙擋在夜允川地跟前,將其先護住。
而這一批人馬有一位女子作為領頭,看似卻不簡單,只見她抬手間,眾夜鶯便就蓄勢待發,只聽見她一聲令下,眾人群起而攻之。
純熙見狀不對,便就連忙上前阻攔眾人,並讓夜允川先跑。
為了不拖他們的後腿,夜允川立即跑開,而由於夜鶯的數量過多,領頭反倒是鑽了空子,令手下將二人攔住,自行追了上去。
那領頭之人蒙著面,一路追著夜允川,死咬著不放那個,而夜允川雖體內有封印,但他腳上的功夫卻也不差,二人幾乎是追趕著便就將山頭輕輕鬆鬆地便就翻過去了。
就在二人以為這場追逐地遊戲不會有盡頭之時,夜允川已然因為迷路而跑到了一處山崖之上,後面追來的夜鶯領頭此時也正自信地緩步逼近,她也不說話,就只是眉頭舒展,踏著婀娜多姿的步伐,緩緩而來,就好似篤定了他跑不掉一般。
夜允川見她拔劍,心中一緊,斂眸往山崖之下望去,只覺得山崖之下水汽騰騰的,若下面是水……他正想著,那女子卻已舉劍刺來,而他也在一個躲閃之下腳下一滑,隨後仰頭倒下。
這時的純熙與丘木正破開了夜鶯的圍攻,正趕來,卻只見到了那女子持劍的動作,而夜允川早就沒了影,只見那女子再次舉手示意,眾夜鶯便就與她一般,靠著靈活的輕功,閃身消失在了山崖之上。
“少主!”丘木衝上前,跪在山崖之上怒喊。
純熙擔心他做出什麼傻事,一邊攙扶著他,一邊也很是擔心地往山崖下望去,可是霧氣騰騰中,崖間一片發白,完全望不到底。
這頭,從山崖之上墜下的夜允川,只覺寒風無孔不入,從鼻腔,耳朵當中瘋狂灌入,引得他緊皺眉頭,只覺其中疼感難以想象,而後便就是一陣刺痛感從後背傳來,隨後便就是冰涼的感覺包裹住了全身。
湍急的水流是山上而來的冰川化水,此地正是白原河的源頭。
河底亂石甚多,加上又不識水性的緣故,夜允川被激流衝得到處亂撞,身體與亂石得撞擊猶如以卵擊石,使得他被這麼一攪和便就已數處傷口呈現。
寒冷的冰川融水灌入口腔與鼻腔,他只覺得窒息感突如其來,且毫無餘地。
而就在他覺得將要被冰川水吞噬的那一刻,周身光華一現,一道金光便就將他帶到了冰川底下……
白原河底。
此地冰川常年不化,夜允川狼狽地趴在地上,渾身溼透,引得他不禁打了數個寒顫,先是起身將外衣脫去,而後催動靈力將貼身的衣物烘乾,只覺調動靈力的那一刻,渾身伴隨著刺痛感。
使得他皺緊了眉頭,隱忍下來,咳了好幾聲之後,他終於是略微清醒一些,而後便就向前走去,檢視著這冰川底下的洞天之地。
只見四周都是極為深厚的冰層,且隱約間還能看到其中透出看來的符文,而在此地雖不是太大,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