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憐心中絕不讓步, 眼中怒火更甚,在心跳漏一排之後,唇齒在被他攻略之後的那一瞬間,將他的嘴唇咬破,得到的結果就是他吃痛離開了她的唇,還瞬便鬆開了遏制她的手。
“撕~”夜允川舔了舔唇上的傷口,口中頓時瀰漫著一股鐵鏽的味道,“你屬狗的啊!”
“再有下次,你信不信我咬斷你舌頭!”阿憐也不示弱,吼了他一句便就離開了。
被留在原地的夜允川也不敢再攔著她離開,因為他也是真的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只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鬼王深知阿憐若是解決完了她與那小子之間的事情,她會自行回來的,所以他也與純熙二人好似商量好的一樣,便就沒有互相動手,就在留在原地呆呆的站著。
結果阿憐竟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回來了,純熙也不能說什麼,便就只好看著她與鬼王二人離開。
等二人都走遠了,夜允川才回來,純熙也只見他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便也就沒有多問。
回到雪醉林前,阿憐卻忽地跪倒在地,鬼王都還未來得及扶她一把,等她都跪下了,他才上前扶她。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鬼王只好將她扶起來,而後閃身帶她穿過法陣,回到院子裡。
在院中等候的皙寒生焦急地來回踱步,他沒能攔住夜允川,也不知道這位小祖宗能出去鬧些什麼亂子出來,忽地,院子門口閃現兩抹身影,他馬上前去迎接。
奕憂憐幾乎是沒有力氣再支撐她,被二人扶著坐到院中地竹椅上便就開始打坐,二人分別替她輸送這靈力,以療傷。
但好在此番傷得不算很重,在二人的合力下不到一會兒就好了許多,她也可以自行重新運轉體內地靈氣了。
這是,皙寒生也終於是忍不住的發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未痊癒就大動干戈了?”
奕憂憐停手,微微睜開眼眸,卻沒有說話。
鬼王見她不想解釋,便就替她說了:“是夜幼寧,他用河影劍逼迫阿憐與他定下婚約。”
“什麼?”狼王震驚,氣憤不已,“那傢伙做個青天白日夢來得更快些,還婚約,不知知道咱們阿憐心有所屬啊?”
夜幼寧的做法確實引得眾人憤怒,但現在其實是眾人都不清楚他們之間為何為了一把失去了主人的靈劍而如此大動干戈。
“所以…這把河影劍,你們為何這般爭搶?那日鹿眠山上,你本無意於此的。”鬼王終於是問出了口。
想起那日與雲山亂大戰之後,河影劍便就早已處於一個失去的了主人的狀態,當時的她完全沒有要奪取的意思,那今日又是為何?
“那日我與你第一次上瑤臺……”
那書房之內,她翻閱到了一本關於禁術的古籍,上頭的禁術本不該重現於世,且那本書的確也滿是灰塵,許久無人翻閱過的樣子。
但其中的禁術,阿憐卻見青魚幫幫主與雲門掌門分別都施展過,也就是說這禁術本是來自於西荒,而在中原卻受到了傳播,阿憐不禁猜想其中的關係。
“在那本書裡頭,我還看到了一道可以封住妖力的封印,與夜允川體內的那道幾乎是如出一轍,而其中有提到法器之力的協助,所以當時我便猜想到雲山亂手中的河影劍。”阿憐斂眸,越想越確定了自己當時所猜測的就沒有錯,“我當時也還是猜想,所以我才讓彥柯替我跑一趟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在那之前河影劍就已經失盜了,所以一定是有人提前下了手,而那人絕對是當年的知情者,或許還能知曉此等禁術到底是如何流入的中原。”
“夜幼寧?”皙寒生只能想到是他。
“不,應該不會是他,按當年來算,他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沒這麼有能耐。”鬼王畢竟一直都在西荒當中,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