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不想…日後…都要在今日…同時…祭奠你們二人……”
他帶著哭腔,幾乎泣不成聲,因為他是真的害怕了,真的擔心他口中所說的事情會成真,那樣得話,他獨自一人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為何…為何…你們…都要…丟下我……!”
他哭得幾盡失聲,是無助的祈求,更是心中的委屈,明明本就是天道不公,讓他自小成為了中原當中的‘異類’,最後又失去了母親,也失去了父親的庇護與寵愛……
說他是不懂的哭嗎?也不是……
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但他小時候得知母親的離開,第一時間就哭了,但卻只是換來了雲家人的摒棄。
現在的他也哭了啊……但卻無一人能安慰,甚至可以說是最為親近的人都已經相繼離開,雖然他不承認阿憐已逝去的事實,但她也的確是已查無此人,毫無蹤跡。
雲逸幾乎是要哭暈在此,兩行清淚流下,他是真的難過了,這些天來的逞強已讓他幾乎是麻木,他知道讓被人知曉自己的弱點最為忌諱,但偏偏他的弱點,所最在意的人就是奕憂憐。
在得知阿憐死訊的那一刻,他什麼也想不到,只有自己的身體知道他究竟有多痛苦,只有在那一刻,他的身體才能超過意識控制他,帶著他去尋找她……
當然,在尋不到她任何蹤跡的時候,心裡痛到麻痺的他也早已心如死灰,早已將難過習以為常,自然體會不到更加傷感的情緒。
“阿憐…你到底…在哪裡……?”
雲逸哭得連呼吸都是艱難的,心裡是刀絞一般地痛感,窒息伴隨著哭泣帶來地抽動,使得一陣血腥味充斥著口腔當中,溫熱且溼膩的鮮血從喉嚨中湧上來。
他由於情緒的波動使得呼吸都需要微微張嘴,這湧下來的血也正好從他的嘴角流下,順著下巴的淚痕一同流下。
原本還在一旁燒紙的江炙見他情況不對,急忙將他送回馬車之上,就近原則便就送到了漓幽閣中,幸好閣中還有人。
同樣的今日。
黃沙城中卻是漫天的歡聲笑語,眾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品嚐各種美味,西荒的寒衣節真就做到了‘不讓逝去的親人擔憂’。
瑤臺之上,守衛稍微沒有平日那般森嚴,許是因為過節的緣由,鬼王與奕憂憐便就趁著今日過節的時候,潛入了瑤臺。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